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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4章 怀崽

怀了顶头上司的崽 若诗安轩 15496 2025-10-10 16:2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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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94章

  傅煊最近一直早出晚归的,问他忙什么他也不讲。某日沈荔实在好奇,拦住了王显的去路,两人到了茶水间,沈荔问他:“傅总最近到底在忙什么?”

  王显脸上神色淡淡,“工作。”

  “除了工作呢?”沈荔总感觉傅煊在有事瞒着她。

  “没有。”王显说道。

  “真没有。”沈荔打量着王显,“王特助你可要告诉我实话。”

  “你不是一直和傅总在一起吗,要真有什么,你能不知道。”王显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,实在让人挑不出差错。

  沈荔凝视着他,轻声说:“要是他真有什么事,你一定要告诉我。”

  王显:“知道了。”

  两人没聊太久,王显手机响了,他转身走出茶水间,沈荔站定在琉璃台前,盯着某处发呆,心说,傅煊肯定有事在瞒着她。

  到底是什么事呢?

  艾可见她魂不守舍,问:“怎么了?”

  沈荔放下茶杯,拉过椅子坐下,勾勾手指,艾可头凑过来,沈荔说:“你最近有没有听王显说起什么。”

  “什么意思?”艾可眨眨问,她没听太懂。

  “就是公司的事,或者是其他的事。”沈荔提醒道。

  “我们在家不谈工作。”艾可叭叭道,“他那人严谨的很,也从来不跟我讲公司里的事。”

  沈荔噘嘴,“看来你不也不知道。”

  “知道什么。”艾可好奇死了,“你快讲。”

  “我总觉得最近傅煊太神秘,好像在偷偷干什么。”沈荔压低声音说,“就像是有事瞒着我一样。”

  艾可抬眸朝总裁办公室看了一眼,“不能吧,傅总那么在意你,应该不会有事瞒你。”

  沈荔抿抿唇,“他就是有。”

  “那你觉得是什么事?”艾可分析说,“他每天不是在公司就是回家,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啊。”

  沈荔隔着玻璃窗看了眼那道忙碌的身影,眉梢蹙起,“我直觉就是有什么事。”

  后来,她旁敲侧击又问过几次,听到的答案和之前的一样,沈荔心情有几许低落。

  她心情不好的时候,爱发呆,谁叫都不愿意理。

  傅煊注意到了她的异常,把她抱坐到腿上,手指挑起她的下巴,温声问:“怎么了?”

  沈荔注视着他,杏眸里沁着氤氲的光,莫名觉得委屈,吸吸鼻子,质问说:“你是不是不爱我了?”

  这个罪名太大了,傅煊可不背,捏捏她脸,“乱讲什么呢,我怎么会不爱你。”

  “那你为什么瞒着我。”沈荔说,“我都听到了。”

  傅煊挑眉,“听到什么了?”

  “你刚才在书房打电话,说分开。”刚刚沈荔去给傅煊送咖啡,靠近书房门的时候听到傅煊在讲电话。

  说了什么分开,知道了,不会耽搁等等这样的话。

  她联系想到傅煊

  最近的异常,脑补出分手的戏码,可能是他最终意识到他们并不合适,所以在等待时机提出分开。

  傅煊顿了下,哭笑不得道:“除了分开,你就没听到别的。”

  “没敢往下听。”她是想多听一会儿,但是心里太难过,站了须臾,便端着咖啡转身走了。

  傅煊提了提她的腰肢,让她贴的更近些,指腹沿着她侧脸游走,绕到她耳后,有拂过她侧颈,如愿的看到了那抹娇羞的红,他唇角轻勾了勾,说了句:“小傻瓜。”

  沈荔心情本来就不好,听到他批评人更不好了,眼睫上挂着泪珠,反驳,“你才是小傻瓜。”

  傅煊宠溺地剐了下她鼻尖,“胡思乱想可不就是小傻瓜。”

  “我才没有乱想。”沈荔梗着脖子说,“是你这段时间太神秘,让人很不安。”

  傅煊见她红了眸,心软得一塌糊涂,一句重话也舍不得讲,柔声哄人,“什么分开,根本没有的事。”

  “那你电话里是是什么意思?你到底在忙些什么?”沈荔扯上他衣角,噘嘴,“为什么就是不能告诉我。”

  “真想知道。”傅煊问。

  “嗯,想知道。”沈荔不喜欢猜来猜去,死也要死个明白。

  “好,告诉你。”傅煊打横抱起她去了衣帽间。

  沈荔惊呼,“干嘛?”

  傅煊:“换衣服,出去。”

  ……

  沈荔没想到傅煊会带她来郊去的别墅,她诧异道:“来这里做什么?”

  傅煊轻抬下颌,“进去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
  沈荔任他牵着走了进去,里面很乱,到处是施工材料,傅煊边走边提醒,“注意脚下。”

  沈荔不明所以问:“在装修?”

  傅煊轻嗯了一声。

  “为什么?”这里前两年刚装修过一次,他们平时也很少来住,又装修,还挺浪费的。

  傅煊停下,转身看她,“婚房。”

  沈荔征愣住,“嗯?”

  傅煊看着她迷蒙的眸子,眼神变得深情款款,他执起她的手凑到唇边亲了亲,“你是不是忘了,我们还差个什么。”

  孩子都有了,他们还差什么?

  沈荔还真想不起来,摇摇头,“不知道。”

  傅煊捧起她的脸,目光熠熠道:“还差婚礼。”

  他许诺给她的世纪婚礼。

  “我们不是举行过吗。”虽然不算隆重,但在沈荔心里也算是婚礼了。

  “那不算。”傅煊定定道,“我要给你最完美的婚礼。”

  沈荔泪点低,又想哭了,眼圈红红问:“你最近就是一直在忙着筹备婚礼的事?”

  “是。”傅煊揽过她的肩膀,示意她看前面,“再有两个月完工,咱们的婚礼就在这里举行。”

  这处别墅占地百亩,人走在里面都会迷路。

  “喜欢吗?”他问。

  沈荔依偎在他怀里,手环上他的腰,点点头,

  “喜欢。”

  -

  翌日,傅氏集团。

  中午休息的时候,沈荔和艾可去公司附近的商场买衣服,艾可听到沈荔的话,惊叹道:“你说傅总在悄悄准备婚礼的事?”

  沈荔一脸幸福说:“嗯。”

  艾可:“很幸福吧?”

  沈荔眉眼弯弯,含笑说:“嗯,幸福。”

  艾可轻叹说:“都是男人,为什么傅总这么浪漫,王显就像个木头一样呢。”

  “没准以后他也会给你惊喜呢。”沈荔说。

  艾可摇摇头,“对他呀,我不抱任何希望。”

  王显是个居家好男人,照顾家人,做家务,都很在行,但就是缺少浪漫基因,就是那种典型的理工男。

  “我猜肯定会。”沈荔笑着说。

  艾可是不抱幻想了,随便吧,毕竟除了浪漫外,其他的地方他真的很不错。但不可否认,她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羡慕。

  真就只有那么一丢丢。

  ……

  后面傅煊在去忙婚礼筹备的事便不再避着沈荔,空闲的时候还会带她一起去,当然,不只他们两个,还有宝宝。

  这个时候的宝宝刚满三周岁,已经上了幼儿园,是个小绅士,每天放学接他的时候,老师都会表扬他。

  老师喜欢宝宝,小朋友们也喜欢他,有个小女孩还给宝宝送了礼物,宝宝原本不想要的,但看她太热情还是收下了。

  妈妈说过,不能让送礼物的人不开心。

  沈荔和傅煊接了宝宝,宝宝牵着他们的手,仰头问:“妈妈,咱们回家吗?”

  沈荔神神秘秘说:“不回家,咱们去一个地方。”

  宝宝狐疑道:“去哪里?”

  傅煊说:“去了你就知道了。”

  到了别墅,宝宝看着凌乱的四周,问:“妈妈,这里哪里?”

  宝宝上次来这里还是两周岁的时候,过了一年,已经没了这里的记忆。

  沈荔说:“这里也是咱们的家。”

  “咱们以后要住这里吗?”宝宝偏头睨着她道。

  “周末的时候来,平时还是要凌海公馆,”沈荔解释,“那里离你幼儿园近。”

  傅煊问宝宝:“喜欢这里吗?”

  宝宝看了看远处的山和树,又蹙鼻闻了闻花香,奶声奶气说:“喜欢。”

  傅煊揉揉宝宝的头,“那爸爸和妈妈的婚礼就在这里举行好不好?”

  “爸爸和妈妈要举行婚礼了吗?”宝宝眨眨眼。

  “是。”傅煊说,“爸爸妈妈要举行婚礼了。”

  一般这个年龄段的小朋友会问,婚礼是什么?但是宝宝没有,他笑着说:“真好,爸爸妈妈终于要举行婚礼了。”

  “宝宝当花童好不好?”沈荔问。

  宝宝眉飞色舞道:“好,我想当花童。”

  落日余晖中,一家三口站定在庭院里,霞光铺满身,地上映出缥缈的影,风吹来

  ,发丝轻扬,三个人脸上都淌着笑。

  ……

  沈荔和傅煊要举行婚礼,可把宝宝忙坏了,他琢磨着要送他们什么新婚礼物。

  想了很多,都被否定了,可一时又想不出其他的,想来想去,给艾可打了电话,“干妈。”

  宝宝一叫干妈,艾可的魂都被酥没了,软着声音说:“宝宝怎么了?”

  宝宝问:“干妈,爸爸妈妈举行婚礼,我想送礼物,可是不知道送什么。”

  “宝宝想要送礼?”艾可提议,“那宝宝问过爸爸妈妈想要什么吗?”

  宝宝:“没有。”

  艾可:“要不宝宝去问问妈妈,也许会有答案。”

  宝宝笑笑,“好,我去问妈妈,谢谢干妈,干妈晚安。”

  艾可:“宝宝晚安。”

  宝宝洗完澡后没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去了主卧,在床上和沈荔嬉闹起来,他亲亲沈荔的脸,“妈妈,你和爸爸结婚,你想要什么礼物?”

  “宝宝要送给妈妈礼物吗?”

  “嗯。”宝宝使劲点点头。

  “宝宝就是妈妈最好的礼物。”沈荔把宝宝抱坐到腿上,亲亲他的小脸蛋,又揉了揉他的头,一脸宠溺说,“妈妈和爸爸有宝宝就够了,不需要其他的礼物。”

  宝宝搂上沈荔的脖子,抬高头亲了亲她,“妈妈,宝宝爱你。”

  沈荔剐了下宝宝的鼻尖,“妈妈也爱你。”

  在床上嬉闹了半个小时,傅煊回卧室宝宝才离开,傅煊看沈荔满脸堆笑,问:“你和宝宝在干嘛?”

  沈荔投进他怀里,揽着他腰说:“宝宝太乖了。”

  她仰高头,“我太喜欢宝宝了。”

  傅煊也喜欢宝宝,家里的所有人都喜欢他,长辈们更喜欢,他探出身子,低头吻上沈荔的唇,“谢谢你生下宝宝。”

  ……

  关于礼物的事,宝宝没再问沈荔和傅煊的意见,他打算自己想,某一天还真给想到了。

  夜里,宝宝抱着小被子和小枕头敲响了主卧的门,傅煊把门打开,看到宝宝,问他:“做什么?”

  宝宝探出头问:“爸爸,妈妈呢?”

  傅煊说:“在睡觉。”

  宝宝笑笑,“爸爸,今晚你去客房睡,我和妈妈睡好不好?”

  “不好。”傅煊淡声说,“你是男子汉了,要自己睡。”

  “可我想给妈妈讲睡前故事。”宝宝脸红红的,眼睫弯弯的,说话的时候上下颤动,“我想让妈妈开心。”

  宝宝的要求也不算过分,傅煊拗不过只能同意了。

  晚上,宝宝和沈荔躺床上,把白天看到的故事慢慢讲了出来,声情并茂,眼神里都是戏。

  沈荔津津有味听着,不时点点头做出回应。

  故事讲完后,宝宝问:“妈妈,你开心吗?”

  沈荔说:“宝宝讲的这么棒,妈妈当然开心了。”

  宝宝洋洋得意道:“我就知道

  妈妈会喜欢。”

  后来宝宝还想了其他的礼物,亲自做手工,用自己的压岁钱给沈荔买首饰。他还学会了唱歌,想他们婚礼那天唱给沈荔听。

  当然,这些都是背着沈荔做的,沈荔并不知情。

  欢快的日子眨眼间过去了两个月,别墅装修完成,宝宝再次陪着沈荔和傅煊去的那天,发出感叹声:“哇,好漂亮。”

  像是置身在山水画中,明明没有看到鸟,却感觉听到了鸟儿清脆的叫声。

  宝宝在庭院里奔跑,“妈妈,快来追我。”

  沈荔笑着跑过去,“宝宝,妈妈来抓你了。”

  宝宝边跑边笑,“妈妈,你抓不到我。”

  夕阳里,一大一小的身影在奔跑,红光泄了一地,落在他们身上,映红了他们的脸,像是裹了一层氤氲的薄纱。

  衣摆纷飞,笑声在庭院里散开。

  角落里的秋千被风吹动,轻轻晃起,宝宝指着说:“妈妈,我想玩秋千。”

  “好,妈妈陪你玩。”沈荔牵上宝宝的手,迎着余晖大步前行。

  傅煊在后方看着,唇角渐渐扬起,片刻后,他跟了上来。

  宝宝虽然坐秋千的次数不多,但他很勇敢,坐上去后,笑着说:“妈妈推我,我不怕。”

  沈荔轻轻推他的背,“可以吗?”

  宝宝说:“可以。”

  须臾,又说:“妈妈,再推高些。”

  沈荔又用了些力,秋千荡得更高了,宝宝的笑声传了好远。

  远处有工作人员看到这幕,轻羡道:“真好。”

  孩子好,父母也好。

  ……

  时间一晃又过了十天。傅母傅父来了凌海公馆,和傅煊谈起了办婚礼的事,沈荔给他们傅家生了宝宝这么个乖孙子,婚礼必须大办。

  他们过来是送钱的,确切说是送银行卡的。

  傅父给傅母递了个眼色,傅母说:“这是我和你爸的心意,你们婚礼花费就用这个吧。”

  她把卡放茶几上,推到傅煊面前。

  傅煊淡声说:“不需要。”

  傅母:“本来婚礼就应该父母出,你不要有负担。”

  “我自己有钱,不需要用你们的钱。”傅煊和傅父傅母的关系还是不算太好,最多就是缓和了些许。

  傅母一脸为难,“阿煊,我知道你还生我的气,可如今你也是父母了,应该能体会我们当时的心情,我们只是想给你更好的生活。”

  “正是因为我也是父亲了,我更加无法体会你们当时的做法。”傅煊眼睑垂下又抬起,“钱你们带回去。”

  傅父听到后脸色变了,“你这个臭——”

  傅母瞪了他一眼,傅父后面的话咽了回去。

  傅母说:“那就当我们给宝宝的吧。”

  “宝宝也不需要。”傅煊没什么表情道,“他还小,不需要钱。”

  傅母:“将来给他留学用。”

  傅煊喉结轻滚,“那等他将来长大了你们再给他。()”

  最后傅煊还是没能收下银行卡,傅母走的时候眼睛红红的,想说什么,最终也没说出来。

  晚上沈荔聚餐回家后知道了傅父傅母来凌海公馆的事,问:爸妈来,你怎么也没给我打电话?⑴()”

  傅煊接过她的外套随手挂衣架上,接着把她抱怀里,“不重要。”

  沈荔拍拍他后背,“他们可是你父母,是宝宝的爷爷奶奶,当然重要。”

  “那下次他们来我告诉你。”

  “你可别忘了。”

  “不会忘。”

  说着说着,傅煊低下了头,他吻得很凶,沈荔喘息道:“我还没洗澡。”

  傅煊垂着眸子说:“那正好一起去洗。”

  两个小时后两人才从浴室里出来,刚走到客厅,看到了宝宝,宝宝忽闪着大眼睛问:“爸爸妈妈你们一起洗澡吗?”

  傅煊:“……”

  沈荔:“……”

  沈荔推了推傅煊,傅煊轻咳一声,转移话题,“你在这干什么?”

  宝宝举起手里的故事书,“我来给妈妈讲睡前故事。”

  “今晚你妈妈不想听睡前故事。”傅煊拒绝。

  宝宝问沈荔,“妈妈,你听睡前故事吗?”

  沈荔看看傅煊,又看看宝宝,最后在宝宝期翼的眼神中妥协,笑着说:“嗯,妈妈听睡前故事。”

  宝宝挑挑眉,“爸爸,妈妈说听哦。”

  傅煊压低声音说:“你忘了我们还有事情要做。”

  沈荔脸上潮红加重,无人注意时悄悄掐上他的侧腰,说了句:“你真坏。”

  傅煊按住她的手,捏了下她手腕内侧,“你不是最喜欢吗。”

  沈荔:“……”

  宝宝没看到他们的打情骂俏,走上前,牵起沈荔的手,“妈妈,咱们去听故事。”

  沈荔说:“好。”

  这晚宝宝异常精神,九点半才睡着,傅煊抱着他回了他的房间,片刻后,沈荔见傅煊回来,担忧问:“宝宝没有被吵醒吧?”

  傅煊说:“没有。”

  灯光暗下来,属于他们的夜晚才刚刚开始。

  卧室里传来细碎的声音,沈荔道:“刚不是已经来过了吗。”

  傅煊:“那个怎么够。”

  沈荔红着脸道:“怎么不够。”那么多次呢。

  “不够,”傅煊把人困怀里,含住她的耳垂,“一点都不够。”

  窗外树影婆娑,风徐徐而来,这夜注定要过得火热。

  ……

  “诶,你们婚礼筹备到哪了?”某日三人聚餐,艾可问沈荔,“要不要我们帮忙。”

  沈荔说:“都是傅煊在弄,不需要帮忙。”

  周嫒啧啧道:“他还挺浪漫的。”

  沈荔挑挑眉:“你家梁辰也很浪漫,上次不是还带你出海了吗,好像说游艇上都是玫瑰花。”

  ()确实有这么回事,梁辰最喜欢制造惊喜。

  周嫒轻笑:“那也不能和傅煊比,为了让你开心,房子推了重建,整个北城,除了傅煊外,谁有这样的魄力。”

  “听说单是建房子造价都过亿呢,更何逞还有后面的装修。他做这些可都是为了你。”

  艾可酸酸说:“行了,你们的男人都是好男人,都比王显强。”

  “人家王显也不差。”沈荔拉过艾可的手,“这个钻戒二十克拉吧,王显送的。”

  艾可淡声说:“嗯,他送的。”

  “这个牌子的首饰老贵了。”周嫒说,“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。”

  说来说去,三个男人都有可取之处。

  饭吃到最后,沈荔把婚礼请柬递给她们,“到时候一定来。”

  艾可:“那必须的。”

  周嫒:“一定去。”

  ……

  转眼又一个月,明天就是沈荔和傅煊举行婚礼的日子,这天男人们聚在一起吃吃喝喝,女人们聚在一起吃吃喝喝。

  宋驰说:“哥们,你终于要跳进坟墓里了,恭喜恭喜。”

  傅煊晃着酒杯道:“谁说是坟墓。”

  宋驰轻嘶:“能别撒狗粮了吗。”

  傅煊定定说:“不能。”

  周正轻笑出声,“阿煊,恭喜。”

  梁辰也端起酒杯,“恭喜恭喜。”

  几个人连喝了三杯。

  梁辰说:“阿煊,你这事办的太不地道了,举行婚礼应该早点告诉我们一声啊,周嫒已经暗示我好几次了。”

  “那你们也办。”傅煊说。

  “办,必须办。”梁辰点点头,“老子也大办。”

  彼时周正和宋驰还没有女朋友,不能体会这种急切办婚礼的心情,但好兄弟步入婚姻的殿堂,该恭喜还是要恭喜。

  当然,不能只是口头恭喜。

  周正说:“为了庆祝你们举行婚礼,之前谈的那个合作项目,下周可以开始动工了。”

  这是个惠民项目,搁置了好久,傅煊听到后,轻扬唇角,“好。”

  “还有我。”梁辰:“合作的那个度假村后天签合约。”

  三喜临门,傅煊眉宇间都是笑意,“谢谢。”

  宋驰和傅氏暂为有合作项目,但以后可以有,他也端起杯子,“来,干了。”

  ……

  女人那边也喝的热火朝天,艾可说:“沈荔,明天举行完婚礼你可就彻底是已婚人士了,你确定今晚不看看小哥哥们的腹肌吗?”

  “听说他们的腹肌很有弹性。”

  沈荔摆摆手,脸上染着红晕,“要看你看,我可不看。”

  “我倒是想看。”艾可轻嘶道,“关键我不敢呐。”

  王显管的严,看了会挨处罚。具体罚什么不好对外人讲,总之就是一些无法言说的细节。

  他凶起来,可是让人招架不住的,艾可试过一次以后,再也不

  敢尝试了。()

  腰会酸,腿会软,路都没办法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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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周嫒说:“艾可你就怂吧。”

  “你不怂你上啊。”艾可挑挑眉,“你去看。”

  “看就——”周嫒轻笑一声,“算了,你们都不看,我也不看。”

  艾可:“我看啊,你是不敢看。”

  周嫒是不敢,梁辰可是醋坛子,她要是看了,他飞把这里拆了不行,想想那个场面还挺丢人的。

  “好了,不说那个了,咱们去跳舞。”沈荔拉上艾可和周嫒一起走到舞池中央扭动起来。

  许是喝了酒的原因,三个人扭得很凶。

  傅煊出来正好看到,眼睛眯起,给了梁辰一个眼色后,大步走了过去。

  有人男人正在朝沈荔靠近,即将触上时被人撞开,他差点摔倒,稳住身子后,看撞他的人一把抱起了跳舞的女人,似乎还贴着她耳畔说了什么。

  女人乖乖搂上他的脖子,挣扎都不敢挣扎。

  傅煊说的是:“沈荔,我爱你。”

  ……

  翌日婚礼,沈荔也是第一次嫁人,心情难免紧张,化妆的时候手都在抖,化妆师安抚说:“新娘子别怕。”

  沈荔心说,她没怕呀,是手自己抖的。

  宝宝推门进来,见到沈荔在打颤,给沈荔讲起了笑话。别说,沈荔的心情还真放松了些。

  只是刚刚放下没多久,又慌乱起来,原因是她戴在手上的钻戒不见了,这枚戒指是昨晚傅煊戴她手上的。

  听说价值连城。

  艾可和周嫒分头去找,找了半个小时也没找到。

  最后是宝宝在床下找到的,戒指失而复得,沈荔颤着声音说:“还好找到了。”

  十几分钟后,婚礼正式进行,音乐响起。

  昔日的场景如放映般在眼前浮现,那些和傅煊在一起的画面一帧帧浮现,有高兴的,有哭泣的。

  验孕棒从包包里掉出来那刹,她差点慌死。

  被他抵着墙攫住腰肢的瞬间,她腿都软了。

  还有他求婚时,说名下财产都归她所有,她乱了。

  孕期他的殷切照顾,洗手做羹,为她忙前忙后。

  生产时,男人猩红着眸,握住她手说,别怕,他会一直都在……

  每一个瞬间都让她潸然泪下,庆幸,自己遇到的是他。

  欢呼声传来,沈荔站在了傅煊面前,司仪在说着什么,他们彼此深情对视,眼睛里也只有对方。

  她的爱……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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