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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 元旦……还有两个月呢。

　　池茉已经很久很久都没见过父母了,上一次和父母分始记忆早就消失，来有了抽卡系统，找回一些记忆碎片,却没有很明确、于父母。

　　只知道爸妈从家里离,是她错……啊，好像也不能那么说。

　　好像爸妈和哥哥都跟她说过好多次，一切不是她错,她自己也不想变样，没有人希望样。

　　好在现在事情都好起来了。

　　想父母要回家，池茉打心底里心,但她又莫名有了一种近乡情怯情绪，心之中多了一点点害怕。

　　只有一点点。

　　吃完饭池鸣又匆忙离，他那边好像还有很多事情要做,忙得不。池茉想之前在分看见研究所,未来哥哥在里面雷厉风样,又没那么担忧了。

　　她最又复习了一下今天做卷,之才收拾收拾上床,靠在床头发呆。

　　大『毛』团紧跟着跳上来,『毛』茸茸脑袋也挤她膝盖上来,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，嗷嗷地问：“茉茉,不心？为什么？”

　　“……没有不心。”池茉说着『揉』『揉』他脑袋，“宝贝,我们早点睡吧，我好困。”

　　白『色』『毛』球眨了眨眼睛，默默缩小自己身形，往床边角落里挤了挤,尽量给池茉更大空间。

　　本来现在床已经够大，池茉『揉』『揉』他脑袋笑道：“我不是觉得挤。”

　　『毛』球乖巧地躺平了，姿势看起来格外好抱。

　　事实也确实如。

　　池茉跟着躺下，把『毛』球陆嘉白抱在怀里，觉寒族柔软绒『毛』贴着身，特别舒服。

　　……舒服得有点想『裸』睡。

　　是，还稍微有点热。

　　『毛』球眯着眼睛，喉咙里发出很轻呼噜，似是很快进入了浅睡眠状态，池茉悄咪咪起身把裤脱了，只留一件短袖上衣。

　　她把腿架在『毛』球身上，整条腿就像是陷进了一个柔软绒『毛』拥抱之中，舒适又温暖。

　　池茉眯起眼睛，很快也进入了半睡半醒状态。

　　睡着之前，日常抽了几张卡。

　　今天池茉又出了一张ssr人物卡，卡牌背景是一个办公室，陆嘉白似乎比现在更年长一些，虽然眉眼之间是还未完全褪去少年气息，穿着打扮和整个人气质却比池茉印象中要熟得多。

　　他坐在一张宽大办公桌面，背靠着椅，整个人透出一股霸总气息。

　　……卡牌名字也很直接。

　　[霸总]。

　　池茉：……沉默。

　　她越来越好奇个系统底是什么人设计了。

　　印象中陆嘉白还是睡前那个有点傻乎乎大狗勾，么突然一看见他霸总样，池茉忍不住笑起来。

　　个人就是，什么样都很讨人喜欢。

　　池茉指尖在霸总陆嘉白面无表情脸上戳了戳，把卡牌收好，很快真地陷入了沉睡。

　　*

　　第二天一早，世界恢复。

　　月考也始了。

　　池茉小组经过一个月冲刺苦学，终于在一次月考之中发现了一个惊人事实——

　　池老师，范围画错了。

　　互助会员写题时，默默留下了心酸泪水。

　　大家当然都不知道考试范围，当时就算去问老师，得回答肯定也是什么符咒口诀剑法之类……

　　池茉只能根据自己脑内转换大概蒙了蒙。

　　当然，错了也没完全错。大概就是考试范围是个月学习两个单元，她们几天内冲刺了五个单元样。

　　大家都一边觉得题目简单，一边心里流泪。

　　考完试其他同学都觉得惊奇，不少人和陶蕊玩笑：“班长你怎么个表情啊？上午数学没考好？难得一次嘛别灰心啊……”

　　陶蕊：“……我不是，我没有，我考得挺好，估计就扣几分。”

　　其他人：？

　　无语，没见过么不谦虚学霸。

　　池茉挠挠头，有点不太好意思。

　　尤其是在老师讲完试卷以，他们一对答案，就更不好意思了。

　　月考试卷改得飞快，当天上午考语和英语，晚上时候英语试卷就改出来，第二天上午数学试卷结果也出了。

　　之就是理综和综，最是语绩，因为要改，出得慢一些。

　　月考试卷改完，年级前三被互助会员包揽——就是池茉、陶蕊，和段萱。

　　一向能考第一陆嘉白反而绩大幅度落，被年级主任喊去谈。

　　“演吧？”有人说，“把年级第一让给自己女朋友啊？”

　　“好甜哦他们。”

　　“甜什么啊，哪有样，我们认真考试就被他们逗着玩呗？有病吧！”

　　“你才有病吧你认真就考个绩还骂人家……”

　　年级里吵一片。

　　原本考试其实不会公布什么年级排名，只是次结果太奇怪也太震撼了，消息不知道从哪里始走漏，很快传遍几个相班级。

　　尤其是陆嘉白被喊去谈件事。

　　池茉也看了陆嘉白试卷，人本来就从不隐瞒她什么事情，变狗勾以更是随时随地都在坦『露』自我。

　　池茉当时看见他拿了试卷，耳朵都耷拉下来，连忙去看。

　　陆嘉白第一反应确实是想藏起来，是当池茉问：“不能给我看看吗？”他又摇着尾巴把自己试卷递了过去。

　　池茉本来很担心他，看完试卷又忍不住想笑。

　　那根本不像是陆嘉白做，准确来说，不像是现在个年纪陆嘉白写。

　　池茉看过他笔记，字很好看，清晰工整，但是写得快得地方也会明显有一点起飞，笔画间隐约带着几分嚣张。

　　说是字如其人也没问题。

　　而他回试卷上笔迹虽然已经有了点现在雏形，但是笔画比现在硬挺多，一笔一划写出来，看起来像是……小学生或是初中生时期陆嘉白。

　　陆嘉白看她拿着试卷笑，很不好意思地抢了回去，尾巴都垂落下来，整个人陷入低落：“你嘲笑我。”

　　“没有。”池茉立刻解释道，“我只是觉得很爱。”

　　就像看见小学生陆嘉白，在认认真真写业一样。

　　陆嘉白垂落尾巴晃了晃，发现周围有其他同学看过来，立刻把自己试卷藏好，很警惕地扫了一眼。

　　他一眼带着威胁，但其实很幼稚，池茉又觉得他爱，忍不住在桌底下偷偷抓住了他手。

　　偷看他同学却真被唬住了，吓得把头扭了回去不敢再看。

　　“爱。”陆嘉白音很轻地重复，“是夸我吗？”

　　池茉：“当然啦。”

　　狗勾陆嘉白好好哄哦。

　　他很快又心地摇起了尾巴，因为觉了茉茉对他喜欢，有人来喊他也没注意，只顾着小对池茉说：“我觉心得要飞起来了。”

　　然他就被喊去了老师办公室。

　　一整个大课间，陆嘉白都在办公室里被老师训，语老师来上课时候他也还没回来。

　　试卷发下来，池茉拿着他语试卷看了一眼，果然也是小学生写。

　　她之前一直以为，不管陆嘉白在什么状态，记忆和能力都是共通。

　　现在看来，好像不完全是样……

　　英语课已经上完了一半，陆嘉白才从办公室里出来。

　　只是狗勾看上去好像毫无悔改意思，进去是什么状态，出来时就是什么状态，尾巴欢快地摇着。

　　能老师说他全都左耳进右耳出了，池茉看着他表情，就觉得他脑里现在在单曲循环一句，大概就是“茉茉夸我了”或者“茉茉很喜欢我”之类。

　　他快乐地回自己座位上，面对以说是劣迹斑斑英语试卷，也毫无惧『色』，身心都寄托在池茉身上。

　　池茉第一次觉了一丝丝压力。

　　放学，互助会又在学校门口老地方集合，始反思次月考。

　　第一个发言是段萱，她把试卷一扔，心地说：“姐妹我爱你！！！我第一次考么好！我要上北大了！！！”

　　“清华也挺好，不考虑考虑吗。”陶蕊毫不负责地接了。

　　池茉：“……”

　　金尧姜看着自己试卷发愁叹气：“唉，次考试陆哥坐我前面，我复制他……”

　　陆嘉白：“是吗。”

　　他脸上写着“我不在乎”四个大字。

　　池茉：“…………”

　　“我们来学习吧，和之前一样。”池茉扶额，“陆嘉白，你也来一起。”

　　陆嘉白：“……”

　　他们学习模式是做题、总结错题、自己讲题个步骤，虽然大家错题有一定差距，但是基础相差不大情况下，容易错都是一些难题。

　　写完题总是出错那个人要自己讲一遍自己错题，其他人听着，以随时提问。

　　陆嘉白完全跟不上她们现在学习步伐，被甩了一大截，池茉讲得问题他都搞不懂，急得尾巴狂甩。

　　互助会时间结束以，他如临大敌地看着自己卷：“我再写两张。”

　　很不服输样。

　　池茉笑道：“那你们先回去吧，我在里陪他就好。”

　　其他人纷纷和她道别，临走前也不忘记嘱咐她早点回家。大家虽然觉得陆嘉白做不出题很奇怪，却都没仔细思考背原因。

　　陆嘉白一边认认真真写试卷，一边对池茉道：“茉茉，我们回家，我回家再做，你先休息。”

　　他脑袋上已经出现了狗勾耳朵，整个人在往兽人状态改变，但他强压制住了种本能，全心全意保持人类状态同时，还在用心写着眼前题目。

　　池茉看着他，不知道为什么，脑袋里就浮现了陆嘉白小一些时候样。

　　能还是初中生时候，陆嘉白天赋高，聪明，学东西快，但并不代表他天生就会。

　　他也是样在夜『色』中，在台灯下，对着卷一道一道地刷题，才慢慢变如今个样。

　　“宝贝。”池茉好奇地问他，“你还记得其他世界你，是什么样吗？”

　　陆嘉白蹲在椅上，手臂为了做题还保持着人类模样，听见池茉问他，下意识抬起来挠了挠自己脑袋顶上耳朵，飞快地回答：“记得一些，想不起来。”

　　池茉：“嗯？什么意思？”

　　“模模糊糊……”白『色』狗勾耳朵抖了抖，陆嘉白眯起眼睛，“茉茉想知道什么？茉茉喜欢别我，不喜欢现在我吗？”

　　池茉：“……是哦。”

　　她想起之前陆嘉白两个人物卡之间也会有点争风吃醋……

　　如果都是他自己，那有什么好醋？

　　池茉当场代入自己换位思考了一下……嚯，要是另一个平世界里有个她和陆嘉白在谈恋爱，她肯定现在就气原地爆炸。

　　她好双标。

　　知道了也不会改。

　　池茉咬咬牙，又问：“你在其他时间线里见过我吗？个还记不记得？”

　　“茉茉只有一个。”

　　陆嘉白抬起头看着池茉，就好像她在问一个再单纯不过问题，他甚至疑『惑』她为什么要么问。

　　池茉：“是你不是……”

　　“我也只有一个。”陆嘉白把试卷收起来，显然是没心思继续做了，“茉茉想要别我吗？”

　　池茉好笑道：“是啊，你也只有一个，哪里来别你呢。”

　　陆嘉白收了卷，坐在椅上，有点恹恹。

　　他把自己绕进去了，但是他不知道怎么反驳，而且他也打心底里不想反驳池茉每一句。

　　他喜欢池茉，他没有办法，他只是一只狗勾。

　　他喜欢她。

　　陆嘉白看起来委屈极了，池茉主动帮他把试卷收好，又忍不住问：“那你在别世界时候，平常都在做什么？”

　　“都有。”陆嘉白委屈地说，“你想知道哪个？”

　　池茉想起昨天抽卡牌，便问：“就是穿西装，公司那个……应该有吧？”

　　霸总说起来应该就是公司吧？

　　池茉也不是很懂。

　　“有。”陆嘉白说，“就是，看件，看电脑，看件……很没意思。”

　　他看着池茉，神情忽然柔软下来：“只有和茉茉在一起，才有意思。”

　　说句时候，他虽然还是狗勾陆嘉白样，却也很明显带着点霸总时期情绪。

　　陆嘉白在不同世界里状态和身份不同，但他们都是他自己。

　　能是不同年龄段，接受了不同教育，也能纯粹就是不同种族……但他们都是陆嘉白。

　　池茉依旧觉得非常神奇，但她更明确地受自己喜欢陆嘉白是一个整体，是无数个不同他们，才构了眼前一个他。

　　“和你在一起，也很有意思。”池茉抱住狗勾，“我喜欢你，别伤心啦，题目慢慢学，不用急。”

　　陆嘉白变回了『毛』团。

　　“嗷呜嗷呜。”他说，“爱你。”

　　回家以池茉照旧洗洗睡了，抱着『毛』团睡觉格外温暖。

　　第二天醒来时，却发现『毛』团是变了超级大一团，她抱着只是他尾巴。

　　而他坐在床边地上，巨大身躯蜷缩一团，爪爪上还放着一张试卷……

　　池茉：？

　　狗勾还没有完全变人类模样，却已经学会了人类内卷吗。

　　竟然仗着自己半夜活动特『性』，在人类睡觉时候偷偷做题。

　　“宝贝。”池茉『揉』了『揉』他尾巴，“怎么回事啊，你一夜没睡吗？累不累？”

　　“不累。”陆嘉白嗷呜嗷呜地回答完，身体迅速缩小，“上课，一起去！”

　　池茉：？

　　他一夜没睡刷题就算了，现在竟然还对之前不屑一顾上课么积极。

　　陆嘉白果然是陆嘉白，不管来自什么种族都不愿意服输，在学校里看起来对自己绩满不在乎不屑一顾，没有外人只剩下他们两个时候，又始疯狂刷题。

　　才过了三四天，他已经能在互助会一起做题目时候，跟上大队了。

　　金尧姜像是被他举动震撼，在第四天集中学习时，也和大家一起疯狂刷题。

　　他曾经说过很多次，自己没办法学习，就算是疯狂刷题，做完了也会马上就忘得一干二净，而且考试时候也没办法自己写，就是会被动地看着别人背影进一个答案抄……么多年来早就习惯了，一直在摆烂抄业。

　　没想现在也始试着再努力一把，互助会姐妹们都愿意给他任何他需要帮助。

　　第四天晚上，池茉在日常抽卡时，终于又出了一张新世界卡——

　　卡牌名字是[another]。

　　整张卡金光闪闪，有效期却只有七天。

　　之前七天世界卡都是紫『色』卡牌，次却是一张金卡，池茉不由谨慎起来，认真拿着卡牌研究了一番。

　　卡牌中间绘画像是一面破碎镜，在每一个碎裂镜面里都有一幅花里胡哨画，仔细看起来，像是一个个不同小世界，七八个样。

　　么看下来，些小世界里有和魔法世界类似，大家都穿着魔法袍骑着扫帚，还有一些森林和海洋，有精灵，有血族和狼人，还有高楼鳞次栉比繁华人类世界……

　　[another]，另一个世界？

　　是看起来简直就是无数个不同世界诶……

　　卡牌在池茉研究时候就已经自动激活了，池茉想放一放都不，反现在已经经历过三个不同世界卡，池茉暂时还算想得，只能继续睡觉，顺其自然。

　　一般在世界卡激活第二天，池茉房间里就会发生一些对应变化。

　　然而一回，她房间跟之前一点差别都没有，陆嘉白还是坐在她床前刷着试卷——用寒族大『毛』球形态，不能拿笔，只能用目光刷题，全程心算。

　　在她醒来之，陆嘉白默默变回人类模样爬上床，尾巴还塞在池茉手里不肯拿走，长长胳膊伸过来，把池茉搂进怀里，低说：“茉茉，早安，今天休息，不用去学校。”

　　池茉：“对哦！我差点忘了。”

　　昨天睡前她还说好了和陆嘉白一起出去吃饭呢，夜里进了抽卡界面之光想着新世界卡事情了，反而把现实世界里生活给忘记了。

　　“还是起床吧。”池茉推了推陆嘉白胸口，“我们出去逛逛。”

　　她想赶紧去看看世界变什么样了。

　　陆嘉白尾巴被她从手里放，落在床上，又依依不舍地朝她伸过去，盖在她腰上：“想再睡睡。”

　　他难得主动提出想要赖床，池茉十分震惊：“怎么了，昨天夜里太累了？”

　　“有点奇怪。”直球狗勾说，“夜里我什么都没做，怎么会累。”

　　池茉：“……”她不是个意思。

　　陆嘉白却像是突然来了精神，黑乎乎眼睛紧盯着池茉，偏白手指抬起碰了碰池茉唇角，认认真真问她：“以吻你吗？”

　　池茉：“……啊。”

　　她都快忘记和陆嘉白接吻是什么觉了。

　　池茉悄悄地想。

　　几天大家都忙着刷题呢，陆嘉白变寒族以也像是无欲无求样，池茉其实心里悄悄松了口气。

　　毕竟寒族夜里都是大『毛』球怪物，不是人类诶……池茉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顶得住……

　　不，她必顶不住。

　　现在个状态陆嘉白就好接受得多，只是他不主动提，池茉也没想那边去，她几天过得素了，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。

　　“不以吗？”陆嘉白尾巴尖不安地晃动起来。

　　他自己都没察觉那点晃动，在池茉腰间却是格外明显瘙痒，池茉“嘶”地倒抽一口冷气，手伸向背按住了他尾巴尖。

　　陆嘉白单纯目光也变得深邃。

　　他低下头靠近，差一点点就能亲她，两个人唇近在咫尺。

　　他其实不需要再问了，池茉毫无推拒意思，只要他想，一低头就能吻住她。

　　但陆嘉白还是用他单纯眼睛看着她，目光里满是真诚和渴望，乖巧地问：“不以吗，茉茉？”

　　说间唇就要蹭一起。

　　种要吻不吻觉比直接亲吻还要磨人，池茉却品出了一点刺激。

　　狗勾显得很单纯，池茉自认已经和他身经百战，虽然没做最一步，但是各种方式都尝试过，面对狗勾，她简直游刃有余。

　　她『舔』了『舔』唇，舌尖若有似无地也碰他唇，但口说出却是：“不以。”

　　陆嘉白看着她眼睛，她目光像是融化糖一样，又甜又黏，他被糖黏住，无法脱身，只能定定地看着她。

　　池茉抬了抬腿，脚丫不小心蹭陆嘉白小腿，受那边『毛』茸茸觉，心跳瞬间加速，觉有一种快要超出常车辆驶路径刺激。

　　他是人类。

　　又不完全是人类。

　　…………终于知道为什么大家会说人外好了。

　　真好刺激哦。

　　直接又单纯狗勾其实不能完全理解，为什么人类为和目光都说着“想要亲吻”，嘴巴里吐出却是拒绝。

　　他一点点俯下身，脸靠更近，唇却几乎贴着她偏移，最落在她颈间。

　　呼吸比人类更滚烫，气息也湿漉漉，就落在她耳边。

　　“那里以吗？”他又问，“亲亲，以吗？”

　　池茉手指伸进他柔软发间，像是抚『摸』小动物一样轻轻挠着，音也挠着他：“不以。”

　　陆嘉白吻一点点向下，若有似乎，一次也没有真碰她。

　　“……里以吗？”他问，“里呢？”

　　池茉继续拒绝。

　　种觉比真抱在一起亲吻还要刺激，池茉脚趾都蜷缩在一起，陆嘉白音逐渐变得委屈起来，呼吸越来越粗重。

　　“为什么不以？”他说，“茉茉，我想要……”

　　他反应好大哦。

　　池茉呼吸也跟着急促，她笑起来，『摸』了『摸』陆嘉白耳朵根，又『摸』了『摸』他脸，手指间蹭着他唇，恩赐般口：“小怜，过来让我亲亲。”

　　陆嘉白又起身过去，被池茉在脸上亲了一口。

　　“真爱。”她说着抬起脚，“来吧。”

　　……

　　等有空从屋里出去，已经是下午。

　　小狗动完全没有他看起来那么无害，但好处是很容易满足，哪怕自己没享受什么，只要池茉给他一点甜头，就会心地摇尾巴。

　　比如亲亲他脸，就能让他高兴很久。

　　他拉着池茉手，高大身躯微微弯下腰靠近，粘人得不。

　　如果不是在大马路上，他能会原地缩小自己身，好让自己以顺利抱着池茉胳膊撒娇。

　　“你有没有觉世界有什么变化……”池茉终于忍不住问，“我怎么觉都和原来一样呢？”

　　他们现在在一家商场里，刚看完电影，准备吃饭。

　　昨天夜里抽世界卡真像是什么都没改变，世界该是什么样还是什么样，就连电影都是池茉抽世界卡之前在手机上看。

　　陆嘉白点点头，本能敏锐让他察觉了一点细微不同。

　　“有被污染门。”他想了想说，“好几个，那边就有一个。”

　　池茉顺着他手指地方看过去，是商场里公共厕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