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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24章 番外:洛知意凌冰(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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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1324章番外:洛知意凌冰(6)(第1/2页)

  他以为找回记忆是圆满,却忘了对她而言,那或许只是一段强行植入的,别人的故事。

  “对、对不起,知意,”他慌忙收敛起所有外溢的情绪,指尖无措地蜷缩起来,“我不是,我不是想把你当成她。”

  他语无伦次,冰蓝色的眼眸里欢喜褪去,只剩下慌乱和笨拙的补救:“你是知意g只是知意。”

  看着他瞬间变得小心翼翼甚至有些苍白的脸,洛知意心头那点因被错认而产生的不适瞬间被酸涩取代。

  她叹了口气,主动上前一步,重新握住他微凉的手。

  “我没有生气,凌冰。”她放缓了声音,指尖轻轻挠了挠他的掌心,试图驱散他的不安,“只是这太突然了。我需要时间消化一下,好吗?”

  掌心的温暖一点点驱散刺骨的寒冷,凌冰急速下坠的心像是被柔软的云托了一下。

  他立刻用力地回握她,像是抓住唯一的浮木,急急地点头:“好。多久都可以。”

  只要你别推开我。

  最后这句话,他藏在心底,没敢说出口。

  洛知意弯了弯唇角,目光落回手中的簪子上:“这个,可以先放在我这里吗?”

  “它本来就是你的。”凌冰毫不犹豫地说,眼神专注地看着她,“无论哪一世。”

  洛知意没有再去纠正前世今生的话,只是将那枚小鱼簪仔细地收入怀中。

  蓝宝石贴在心口的位置,传来一丝奇异的感觉。

  离开冰宫时,凌冰化出龙形,庞大的身躯在海水中轻轻托着洛知意,冰蓝色的鳞片反射着海底微光。

  洛知意坐在他颈侧,指尖偶尔划过他温热的鳞片,总想起壁画上那个沉眠冰谷的孤寂身影。

  怀里的小鱼簪硌着心口,那点奇异的感觉一直没散。

  “回诸神城要多久?”她轻声问。

  “两日就能到了。”凌冰的声音从胸腔传来。

  洛知意“嗯”了一声,没有再开口。

  龙首微微侧过,冰蓝色的眼眸望过来,带着点她读不懂的怅惘:“前世的你,总爱拉着我在无尽之海看星辰。说,这里的星星比天宫的亮,也更漂亮。”

  又是清辞。

  洛知意指尖一顿,没再追问。

  海风吹起她的发丝,缠上凌冰的龙角,像系了根看不见的线。

  回诸神城的路,比来时沉默了许多。

  凌冰依旧寸步不离地跟着洛知意,只是那双冰蓝色的眼眸里,多了些洛知意读不懂的东西。

  有失而复得的珍视,有跨越万载的怅惘,还有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。

  他不再像从前那样,会直白地说“见不到你会心里空”,也不会笨拙地学着做她爱吃的糕点。

  更多时候,他只是安静地看着她,目光落在她发间时会微微发怔,仿佛透过她在看另一个人。

  洛知意心里沉甸甸的,她知道凌冰没有恶意,可每当他那样看着自己时,她就忍不住想后退。

  她是洛知意,是帝玄溟和洛璃捧在手心的女儿,是在诸神城的暖阳里长大的姑娘。

  她不是那个壁画上模糊的身影,不是那个守着冰谷万载的清辞。

  那日在花园,凌冰递给她一盏冰雕的莲花灯,灯盏里的幽蓝火焰与记忆中壁画上的河灯重叠。

  他轻声说:“清辞从前总说,冰灯能照见最念的人。”

  洛知意接过灯的手顿了顿,指尖传来冰面的凉意,顺着手指一路凉到心口。

  她抬头看他,语气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疏离:“凌冰,我说过,我需要时间。”

  凌冰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,冰蓝色的眼眸黯淡下去,“对不起,知意,我……”

  他想解释,却又不知从何说起,那些翻涌的记忆太鲜活,让他时常分不清眼前人与记忆中的影子。

  洛知意轻轻放下冰灯,转身往亭外走:“我有点累了。”

  她没有回头,自然也没看见凌冰站在原地,看着那盏冰灯渐渐融化,水珠顺着亭柱滑落,像无声的泪。

  这样的疏离持续了好几日。

  洛知意开始刻意避开凌冰,有时在练剑场看到他的身影,便借口去寻母亲。

  有时在膳厅遇见,也只是匆匆点头便移开目光。

  她知道自己在闹别扭,可心里那点别扭像藤蔓似的疯长。

  她气凌冰总把她和清辞混为一谈,更气自己明明在意的是眼前人,却总被那个素未谋面的“前世”搅得心烦意乱。

  这日午后,洛知意独自坐在湖心亭,手里摩挲着那枚小鱼簪。

  蓝宝石在阳光下流转着细碎的光,她忽然想起凌冰说的,这是用他褪下的龙鳞磨的。

  心头一动,她指尖凝聚起一丝神力,轻轻注入簪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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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刹那间,簪子上的蓝宝石骤然亮起,一道淡蓝色的光幕在她面前展开。

  光幕里,不是惊天动地的大战,也不是冰谷的孤寂守望,而是一片漫天飞雪的梅林。

  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站在梅树下,发间正是这枚小鱼簪。

  她仰头望着枝头的落雪,忽然笑出声来,声音清脆如银铃。

  “凌冰,你看这雪,像不像你龙息凝成的冰花?”

  雪幕中,一道冰蓝色的身影落下,化为人形。

  少年模样的凌冰站在她身后,银白色的长发沾了些雪花,眉眼间是尚未被岁月磨平的青涩,却带着独有的温柔:“你若喜欢,我每日都为你凝一朵。”

  女子转过身,眉眼弯弯,赫然是洛知意的模样,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历经世事的从容。

  “才不要,”她伸手拂去他发间的雪,指尖划过他额间的龙鳞印记,“你的龙息多珍贵,该留着做更重要的事。”

  少年捉住她的手,放在唇边轻轻吻了吻,语气认真:“于我而言,你便是最重要的事。”

  光幕到这里便散了,只留下洛知意在亭中怔坐良久。

  原来……清辞是这样的。

  原来他们,也曾有过这样寻常的温柔。

  她漠然看着,只是像在看着一对般配的璧人,无法将那个和她一模一样的人看作是自己。

  洛知意怔怔地坐在亭中,指尖还残留着方才光幕流转时那一点微凉的触感。

  梅林的落雪,少年凌冰眼底的温柔,还有那个与她容颜无二的女子笑起来时眼尾的弧度……

  一切都清晰得仿佛触手可及,却又隔着无法逾越的光阴。

  她依旧感觉不到那是“自己”。

  那只是一段被精心封存,被偶然开启的他人记忆。

  画面再美,情感再浓烈,于她而言,也像看了一场别人的戏。

  戏文感人,她却始终是个看客。

  她收起簪子,指尖无意识地在石桌上划着圈。

  亭外微风拂过湖面,带来湿润的水汽,却吹不散心头的滞闷。

  之后几日,凌冰似乎察觉到了什么,不再提及任何与“清辞”相关的字眼,甚至连目光都克制地收敛了许多,只在她需要时悄然出现,沉默地陪着她。

  他变得很安静,像一座收敛了所有寒气的冰雕,努力不让她感到任何不适与压力。

  可这种刻意的回避,反而让洛知意更清晰地感受到横亘在他们之间的,名为“前世”的巨大鸿沟。

  这夜,洛知意辗转难眠。

  窗外月色如水,洒在窗棂上。

  她鬼使神差地取出那枚小鱼簪,握在掌心,冰蓝色的宝石在月华下流淌着静谧的光泽。

  她没有再注入神力,只是握着它,重新躺下,不知何时沉入梦乡。

  梦境却不再平静。

  不再是旖旎的梅林雪景,而是冰冷彻骨的海水,无边无际的黑暗。

  她感觉自己在不断下沉,四周是万年不化的玄冰,封锁着令人窒息的孤寂。

  远处,隐约有一点微光。

  她奋力向那光亮游去,看清那是一盏散发着柔和光晕的莲花河灯,正缓慢地沉向海底最深处。

  灯芯的光芒微弱却执拗,穿透幽暗的海水。

  她顺着河灯沉落的方向望去,心脏骤然一缩。

  冰冷的深渊里,蛰伏着巨龙庞大的轮廓,他周身被厚重的冰层覆盖,龙眸紧闭,龙息微弱得几乎感知不到,如同壁画上所描绘的那般,陷入了永恒的死寂。

  巨大的悲伤毫无预兆地攫住了她,心痛得几乎要蜷缩起来。

  那不是旁观者的唏嘘,而是源自神魂深处的,剜心剔骨般的剧痛。

  她想呼喊,却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
  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盏小小的河灯,固执地漂向冰封的巨龙,微弱的光芒试图温暖那亘古的寒冰,如同蜉蝣撼树。

  睡梦中的洛知意无意识地攥紧了拳,眼角渗出一滴泪,没入枕畔。

  下一刻,她猛地睁开眼,胸口剧烈起伏,那份沉入海底的冰冷孤寂和心口的剧痛如此真实,残留不去。

  她抬手摸了摸脸颊,指尖一片湿凉。

  窗外月色依旧皎洁。

  她沉默地坐起身,拿起小鱼簪,冰蓝的宝石在黑暗中泛着微光。

  这一次,指尖触碰到簪身时,那陌生的心痛感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酸楚。

  她依旧无法将那场亘古的守望认作是自己的过往。

  但却无法再否认,那个名为清辞的女子,将某种极其深刻的东西,烙印进了她的神魂深处。

  那或许不是记忆,而是一种情感。

  次日清晨,洛知意在回廊下遇见凌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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