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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百二十六章 心里想什么你管得着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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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“公子可是嫌这药吊子污了公子饭菜的味道?”见鹿童久久盯着药罐,店小二忙进来迂回,毕竟这可是位财神,是吃罪不得的,垫着厚帕子要取到一边去,鹿童拦下,“不妨事,只是前几日未见煎药,可是店里谁病了?”

  “这药是方才住进来的一位女客的,要店里煎了送房里去,小店只这一个灶房,只能搁这儿了。”

  今日才住进来?

  一位女客?

  又偏偏煎着这酸苦的鹿角胶?

  鹿童觉得此事大有蹊跷,若从当日栖身的客栈来这儿,腿脚慢些,也差不多是这时候了吧!

  “药好了且留着,别送过去!”他抛下一锭银子,扭身出了厨房。

  “你是说......她来了?”鹿予侧目,“你确定?”

  “不甚确切,问过店家了,那姑娘戴着帷帽,看身量是十六七岁的小姑娘,言语轻柔,进门后便没出来过,我这也不方便去查看啊!”鹿童提着剑指指房梁,“要不然,我今儿夜里去瞅瞅?”

  “胡说!”鹿予茶盏重重拍在案头,“女儿清誉,怎随意糟蹋!”说罢便撩袍起身,“还是我去会会!”

  听到店家敲门声齐钰便要起身去开门,走到一半又折返回来将帷帽戴上,开门却见是鹿予站着。

  世界这么小的吗?

  齐钰满脸黑线,只装不识伸手接药,卡着嗓子哼一句,“有劳店家!”

  鹿予却并不想将药这样轻易给她,他退后一步,叫她接了个空,“姑娘,煎药的银子你还未付给我!”

  你鹿予还能差这点银子?

  装什么大尾巴狼!

  齐钰知道定是自己哪里露了破绽被他寻迹而来,惹不起总是躲得起的,回身便要合上门扉,未曾想只是帷帽白纱轻悬的一瞬已经被他抓在手里,下一秒帷帽便离了发髻落在他手里,脸都露了还能怎么回避,齐钰回头便骂,“鹿予你这么玩有意思吗?”

  “有意思啊!”失而复得的痛快叫鹿予忍不住要笑出声来,“跟你这么躲一样有意思!”

  “躲来躲去还不是栽到你手里!”齐钰心里这个恨啊,早知今日何必当初,还得自己费劲走这三天,十两银子一钱一钱掰着花,来这儿以来花钱如流水的她还真没这么委屈过。

  “栽到我手里?”鹿予轻笑,心中再读这句话脸上便挂了玩味神情,齐钰本来的委屈脸便要垮下来,只是这楼中并非说话的地方,二人还未过足嘴瘾,楼梯那头,侍棋正扶着李琛上来,眼看着他们的目光转了过来,鹿予抬手将帷帽罩回齐钰头顶,齐钰被眼睛被白纱伤到,扯着纱帘揉着。

  李琛是不会留意这些的,只是侍棋瞧到了这颇为亲昵一幕,想到方才的狐疑,停住了步,“鹿侍郎认识这位姑娘?”

  鹿予往身后瞟一眼,颇为骄傲得意,“认识啊!”

  不止我认知,恐怕你们更熟!

  “也是黄州送过来的吗?”侍棋再问。

  黄州送来的,是鹿予这半年游历为了解语怜心楼选下的清倌人,那姑娘虽然布衣珠钗,身上却气韵不俗,想来真是可惜了。

  一时间鹿予还真难给齐钰安个什么身份,侍棋这样一问倒给他提了醒,“是,通州言同芳,也颇有些诗书才气。”

  通州确有言同芳此人,家道中落被卖入青楼,鹿予赏识其才学品性,想将她带去京城给齐钰的园子添彩,谁知这姑娘已有了心上人,是她童年玩伴,也一道落难,为守着她在通州办着间学堂,教些街坊幼儿识字,靠乡民接济为生,鹿予便封了百两黄金为言同芳赎身,另将一处院落给那书生教书育人之用,时过三月,想必夫妻二人的学堂也已有声有色,既然通州人人皆知鹿公子散百金求红颜,此刻给她安一个这样的名号也未尝不可。

  担心侍棋也起了疑心再试探下去,也是瞧着李琛来气,他摆起臭脸来,“怎么?王妃还未入土为安,王爷就惦记着我鹿予身边的姑娘们了?”

  “鹿侍郎!”侍棋未曾想到他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,自王妃入殓,他们同在这家客栈歇下,同鹿予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,虽说知他心里憋着气,但也不该这样污蔑轻视王爷对王妃的心意。

  果然,本抚着胸口缓劲的李琛听了这话红着眼睛看了过来,他紧抓着侍棋的胳膊像是想要说什么,最后却只是嘶哑着喊出一个“走——”

  侍棋黑着脸扶李琛回房,鹿予身后的齐钰一直是静默站着,等这狭小的楼梯寂静下来,她拉着鹿予回来房里。

  “她死了?”

  “谁?”

  “替我的人!”

  “是!”鹿予点头,领齐钰站去后窗,“这后院里停着的便是你的棺椁,是李琛为你收的尸,”许是怕齐钰好受,他还故意补上一句,“感动吗?”

  “亲自装裹掘坟埋尸,我真该谢谢他!”齐钰冷笑,也静静望回鹿予,“你杀人了是吗?”

  鹿予点头,“若她不死,棺材里的便是你!”

  “你放心,这姑娘是我买来的,她的家人得了丰厚的银子,可安然过此生,若非如此,她这样的丫头只会被为奴为婢,到了连副棺木都配不上,能顶着你的名号死一回,也值了。”鹿予说的极轻松,即使这话,他连自己都劝服不了,他眼里的不安齐钰自然看到,“对不起,我也不该怪你!”

  “她是因我死的!”

  暮色渐晚,白幡被晚风吹动,透着渗人的阴气,齐钰看着那棺椁前三柱香上的忽明忽暗的火星寂灭,也仿佛在目送自己作别这个世界,她突然笑起来,拍了拍鹿予的肩,“看,齐钰死了!”

  “是,齐钰死了!”他望回她,“便作言同芳可好?”

  “言同芳?”齐钰将这三字沾水写在桌上,不是齐钰,不是万栀,做谁都好,“言同芳,也会是个不错的姑娘!”

  “是,”鹿予也笑起来,“你总是个不错的姑娘!”

  “打住!”齐钰郑重的告诫他,“我认下这个身份,一是因为这个慌是方才你撒出去也要圆下去的谎,二是因为我身无分文行走江湖实在太惨,既然资源找上门我不会放过,但是,你心里惦记的事,还是没戏,想也不要想!”

  “好!”鹿予应的很痛快,至于心里想什么,傻丫头,这你管得着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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