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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3章 冬夏番外终 但她可以

余盛作乐 叶经年 9086 2025-10-08 17:2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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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盛夏醒过来的时候,发现自己正在一个很大的仓库里。

  她四周堆有很多没有贴任何标签的纸箱子。

  而她,则是被绑在了一张椅子上。

  整个空间里只有她头顶侧上方的一盏灯亮着。

  灯的照明范围有限,方圆几米外的地方几乎伸手不见五指。

  突然,从她的正前方传来了一声接一声的脚步声,由远及近,由轻到重。

  最先暴露在灯光下的是一双皮鞋,鞋面被刷得很亮。

  再往上就是一双长腿,被西装裤包着。

  然后是上半身,只有左手自然下垂,右手应该是背在了身后。

  如果不是在这种地方,盛夏都要以为自己是在看秀了。

  终于,来人彻底暴露在了灯光之下。

  她看见他的脸了,昨天才见过的一张脸。

  他走到她身前几步远的时候停下,“小夏,生日快乐。”

  盛夏觉得现在的时秋看上去很可怕。

  明明他如同往常一般在笑,但她此刻感知到的只有阴冷。

  “你为什么要这样做?”

  时秋答非所问,“小夏,你今天过得开心吗?”

  他蹲了下去,仰着头看她。

  “我过得不怎么开心呢。”

  他轻声跟她说今天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,就像情人之间的呢喃。

  “我今天崩了很多个合作,不仅因为傅冬的干扰,还因为我没去。

  因为我得找好时机将你带出来。”

  他伸出左手想碰她,但看见她脸上的不愿后就放弃了。

  盛夏的手机被放在了离他们最近的一个箱子的顶上。

  时秋收回手的同时,手机的来电铃声响了。

  二人同时看向那里,但一个不能去接,一个不准备去接。

  时秋回头看盛夏,“乖,我们先不接。

  你再等等,等我手下的人找到人了,我就会接的。

  放心吧。”

  盛夏并没有被封住嘴巴,但她不再说话了。

  再说盛家那边。

  发现盛夏不见后,傅冬就立刻给她打了电话,但一直没打通。

  此外,因为一直没接到所谓“绑匪”打来的要赎金的电话,公安机关也没有办法将此事立案。

  盛世安在第一时间就发动了很多人去找。

  傅冬也动用了自己的关系。

  但因为毫无头绪,也因为那人太过谨慎,所以搜索行动犹如大海捞针,迟迟无果。

  这期间,很多人陆陆续续都回到了盛家。

  盛寻也是。

  可直到凌晨十二点,傅冬打通电话后,事情才迎来了转机。

  接电话的不是盛夏,而是一个男人,“喂。”

  傅冬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谁了,他焦急地问,“小宝她在哪儿?”

  时秋左手拿着手机靠近盛夏,“跟他说句话,不然他不相信你在这里,就不会来找你了。”

  盛夏努力保持镇静,“傅傅——”

  可她后面的话都没说出来,时秋就将手机拿开了。

  傅冬刚张口,就被他打断了。

  “别急,你听我说。

  我只要你一个人来。

  所以,其他人谁也别告诉。

  不然,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小夏。”

  傅冬也开车出来找了,眼下就他一个人在车里。

  “好,你把地址告诉我!”

  时秋紧接着就说了一个地址。

  “对了,我也有的是办法知道你有没有告诉别人。

  所以,千万别试图挑战我的耐心。”

  傅冬单手在打方向盘,“知道了,你别伤害她,我马上就来。”

  挂了电话后,时秋顺势将手机放进了袋子里。

  此前有个男人给他送了张椅子过来。

  这会儿,他坐下,看着盛夏,脸上带着她看不懂的笑意。

  二十分钟后。

  傅冬正在加速往市区外环赶,却突然接到了医院来的电话。

  他放慢车速,接了电话。

  是另一位医生打来的,声音慌张,“傅医生,刚刚从别的医院转来了一位病人。

  是视网膜母细胞瘤,需要紧急手术!”

  瞬间,傅冬就踩下了刹车。

  因为车速较快,轮胎在地上磨出了长长的印记。

  视网膜母细胞瘤,是一种来源于光感受器前体细胞的恶性肿瘤。

  其具有家族遗传倾向,是婴幼儿最常见的眼内恶性肿瘤,成人中罕见。

  都不用思考,傅冬脑海里就出现了这段概述。

  他问,“孩子多大了?”

  “两岁半。”

  他猛拍了一下方向盘,低声咒骂了一句。

  同时,另一通电话打了进来,来电显示是小宝。

  他跟医生说了句我马上来后,就接了时秋打来的电话。

  “傅医生,做好决定了吗?”

  傅冬立刻就反应过来了,“是你将孩子送来的我们医院?”

  时秋开了免提,将手机往盛夏那边靠了靠。

  “对啊,我手下的人可是找了很久才找到的呢。

  听说,这个手术你们医院只有你才能做啊。”

  盛夏听明白了,看着时秋的眼神里除了陌生还有失望。

  时秋轻笑一声,“所以,傅医生是要向我展示一下你高超的医术,还是放弃病人,来找小夏呢?

  友情提醒一下,我买的航班还有一个小时就要起飞了。

  所以我只能再等你半个小时。”

  半个小时,只够傅冬掉头赶到医院。

  这是一场进退两难的抉择。

  所以,盛夏替他做了选择,“傅傅,听我的,回去救人。”

  而紧接着,电话却毫无征兆地挂断了。

  时秋一愣,反应过来后再接着打回去,但提示音却说傅冬正在通话中。

  他也就不打了。

  “既然如此,那我们就一起再等半个小时吧。

  看小夏你心爱的傅冬到底会选择谁。”

  他松开了盛夏的手机,不过几秒,就听见了啪嗒一声。

  随即,他脚踩上去,将手机屏幕给碾了个粉碎。

  盛夏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。

  “时秋,你不会伤害我的对不对。”

  “伤害?”

  时秋语气惊讶,“我当然不会伤害你了。

  我那么喜欢你,怎么会舍得伤害你呢。

  我要做的就只是在带你出国前,让你看清傅冬的真面目而已。”

  他眼里隐隐约约冒出了疯狂。

  “小夏,我跟他不一样。

  他是医生,事事得以病人为先,那是他的责任,他的职业守则。

  但我不一样,在我这里,你就是最优先。

  我可以为了你连命都不要!”

  盛夏被他这副样子给吓到了。

  她怎么觉得他心里扭曲了呢?

  时秋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了,他怔楞片刻,远离了盛夏,靠在了椅背上。

  “现在就先不跟你说了,以后你都会知道的。”

  随后,他就没再开口。

 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,半个小时过起来说慢也不慢。

  时秋准时起身,走到了盛夏身后。

  他双手给她解了绳子,准备带她离开这里。

  这还是他今晚第一次用右手。

  而等他回到跟前给她解脚上的绳子的时候,盛夏才发现,他右手上拿的东西竟然是……

  “时、时秋。”

  时秋惊喜地抬头,却撞上了她眼中的恐惧。

  噢,原来是被吓到了才会叫他的名字。

  他笑着安慰她,“没事的,我就是用来装装样子。”

  盛夏当然不会信。

  可是坐了那么久,她的脚早就麻了,还是时秋拉着她站起来的。

  恍惚间,她感觉自己又看到了那个温柔的时秋。

  “你要带我去哪儿?”

  时秋带着她往前走,“去我们相遇的地方。”

  就在这时,门口跑进来了一个人,是傅冬。

  时秋吩咐过他手下的人,不要拦傅冬,所以后者才能毫发无伤的进来。

  盛夏一看见傅冬就开始挣扎,但却被时秋给死死地固定住了。

  傅冬看见了时秋手里的枪,所以没有轻举妄动。

  “时秋,我来了,你有什么冲我来。”

  他慢慢地往二人跟前挪步。

  “停。

  傅医生,别再走近了。

  不然我可不能保证,过了今晚你的腿还能再走。”

  傅冬停住了,“好,我不走了。”

  时秋却是看着他笑,“看来,我还是高估了傅医生的职业操守啊。”

  说完,又低头看盛夏,“小夏,他身为医生,连对患者负责都做不到,又怎么可能做到对你负责呢?

  所以,你还喜欢他吗?”

  盛夏认识傅冬二十二年了,他是什么样的人,她最清楚不过了。

  她语气坚定,“喜欢。”

  不知为何,这一瞬,时秋突然觉得很无助。

  他看看傅冬,再看看盛夏。

  明明他就站在这里,明明盛夏就在他怀里,可为什么他就像个第三者?

  他仿佛永远也插不进他们的世界。

  随之,盛夏感觉到禁锢着自己的手渐渐松开了。

  她不太敢相信,但还是试着抬脚向傅冬走去。

  傅冬觉得很蹊跷,连呼吸也不敢放重。

  但由于角度的问题,他并没有看见在盛夏身后,时秋抬起来了的右手。

  时秋想起自己和盛夏的初见了。

  盛夏喜欢画画,在国外时经常会去路边给过路人画肖像画。

  那天阳光明媚,时秋经过她时,看见了她的笑。

  你有没有遇到过那样一个人,只凭一个笑,就能净化你所有负面的情绪。

  那一瞬间,时秋只觉得这个女生的笑比太阳光还要璀璨耀眼。

  太阳光照不进他心里,但她可以。

  砰的一声,子弹打在了盛夏脚边。

  盛夏行走的脚步突然一顿,然后冲刺似地往傅冬怀里跑去。

  时秋又想起他救盛夏那一次了。

  那是他的计,处心积虑的计,就为了能够有一个可以让盛夏牢牢记住的身份。

  可到头来,也只是一场空。

  又是砰的一声在脚边响起,盛夏一惊,然后扑进了傅冬的怀里。

  旋即,傅冬转身就要带着她跑出去。

  时秋看着头顶的那盏白炽灯。

  里头的灯丝好像就快要烧着了,发出的光很弱很弱。

  灯也不亮了呢。

  他的视线又落在了奔跑着的二人身上,然后举枪。

  他这种人啊,不配拥有光亮。

  身后传来第三声枪响时,盛夏回了头,因为这一次枪声离她不近。

  她看见,时秋站在原地倒了下去。

  他穿着黑色西装,所以她看不出来血迹。

  而他看向她的最后一眼,没有情绪。

  凌晨一点,盛夏上了傅冬的车。

  开口第一句话是,“傅傅,那个孩子?”

  傅冬在打方向盘,“乡姜市不止我们一个医院。”

  但能被找到的,可以做手术的医生很少,因为他们基本上都被控制住了。

  除了,他刚刚回国的父亲。

  警察们是在半个小时后到达的仓库,那是他们最快的速度。

  但现场只剩下了三枚弹壳和一摊血,至于“绑架犯”,早就逃之夭夭了。

  盛夏由于惊吓过度昏迷了。

  不过昏迷前她就跟傅冬说过了。

  “傅傅,不要告诉别人是时秋做的。

  这一次,就当是还他救我那一命。”

  傅冬说好。

  警察们根据现场收集到的证据,初步判断作案人员不是本国人。

  但奈何,两个与犯案人员打过照面的人,一个说不追究,一个闭口不谈。

  导致这案子,最后只能不了了之。

  经此一事后,傅冬和盛夏就没再瞒着两家人,他们在一起这件事。

  盛世安是唯一一个不赞成的。

  但奈何人单势薄,他最后还是不得不赞成了这段姻缘。

  第二年的2月2日,傅冬和盛夏举办了婚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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