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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关关说的这个新歌。”

  “飞一趟香港也挺好的,我还没去过呢!不论成不成,去了算涨涨见识——”

  舒明不知道的是,尽管他的用词并不够肯定。

  但他的眼神、语气、表情都在告诉庄正,他很有信心。

  “行,那等休息两天,我们就去香港。”

  庄正自然是无条件支持他的。

  谁料,舒明却摇了摇头:“去香港要办通行证,我没办你的。”

  “还不知道过年前能不能回来呢,我想着,总得留一个人在家陪陪婶娘。”

  舒明接下来说的话,几乎要把庄正惊一大跳!

  他定定地说:

  “我要自己一个人去。”

  **

  和早已白雪皑皑的M省不同。

  香港终年不落雪。

  过度密集的建筑群兜头朝人压迫而来,有种目眩神迷的繁荣和衰败共存的即视感。

  人潮在斑马线上步伐匆匆。

  西装革履共吊带短裙同框,偶有上身穿羽绒服的,大约也只是为了搭配好看或时尚加分。

  咖啡厅内。

  一个带着毛线帽的男子转头温和一笑,问耿关关:“有说具体什么时候到吗?”

  耿关关开了手机看一眼:“……到了!”

  他抬头,冲刚从楼梯上来的人影挥了挥手。

  耿关关伸手拉过这人:“介绍一下,舒明。”

  又指了指戴着毛线帽的人,把语言调回国语频道:“陈志恒。”

  “还有他的徒弟。”

  陈港生坐在师父身边,看见一位唇红齿白的男生站在光线里冲他微微一笑。睫毛很长,眼尾略显下垂,就连眨眼的动作,都好似精心设计过一般,有两分既无辜又迷人的气质。

  是那种打眼一看,就知道这位耿关关口中的“舒生”,大约是个很讨女仔喜欢的男生。

  也许是今日阳光过盛的缘故,他按下微微有点快的心跳。

  赶忙起身,用略显蹩脚的国语吐出自己的名字:“陈港生,幸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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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作者有话说:我能讲,从此刻开始,所有的前置剧情终于结束了吗。。。

  终于进正文了,这是能说的吗?(望天(溜走

  晚上应该还有一更……吧

  第38章拜倒在小狗肚皮下

  假如说在欧美乐坛中,曲的重要性远远大于词的话。

  那么在华语乐坛中,词曲的重要性就可以说是五五分,或者如果想说六四分的话,也还算恰当。

  总归依旧是曲的重要性略大于词一些。

  但是港乐,却是三位作词人的江山。

  假使你未必听过许多作曲人的名字,但提起港乐乐坛,这三位作词人的名字却可以称得上是如雷贯耳、无人不晓。

  陈志恒,就是三位词作中的佼佼者。

  而且他更难得则在于,其本人是政治立场十分坚定的一位,更受国家偏爱,屡屡给诸多国家赛事以及春晚等等写过歌词。

  以上这些,都是舒明来香港之前,梁汝文在电话里告知他的。

  说来也巧,陈志恒能来为《草原情》填词,自然也是梁汝文在其中牵桥搭线的功劳。

  梁汝文许多首歌曲当中,都有这位作词人的影子,两个人也称得上好友。

  他转型后的第一个项目,陈志恒自然鼎力支持。

  但陈志恒瞧上舒明,却实实在在的和梁汝文没关系。

  乃至于——他甚至是最后一个知道的。

  “陈志恒年轻时写过两首词,之前想找我来唱,但是被我拒绝了。”

  舒明在整理行李,顺口问他:“为什么?”

  梁汝文笑了下:“因为我唱不好。”

  思绪拉回来。

  陈志恒正坐在桌子对面,笑眯眯地看着他。

  舒明先同他握了下手,再用相当流利的粤语做了一下自我介绍。

  陈志恒看着舒明,笑的更温和了些,转头耿关关讲:“这个小孩讲的粤语真的是好标准。”

  连耿关关脸上都是两份讶异——没人告诉过他,舒明还会讲粤语啊!

  他们之间讲话用的是粤语,讲的又好快。

  讲实话,舒明听不懂,但他大约能猜到在说什么。

  陈港生靠窗坐着,就看见对面的舒明拉过椅子来坐下,然后大大方方地同陈志恒承认:“我只会说这两句粤语,可不可以跟您讲英文?”

  陈港生几乎是恍惚一瞬,才发现原来他笑起来有虎牙。

  陈志恒倒是会说普通话的,要不然也不能为国语歌填词。

  于是温声告诉舒明:“没关系,我们都会讲国语。”

  又问他:“是为我学的粤语吗?”

  舒明认真点头:“对。”

  虽说大家是为歌曲的事情坐在这里的,但陈志恒却是一副不着急谈正事的样子。

  他转头,先和身边的陈港生低声交代了几句。

  然后切回国语,好似看小朋友一样,对舒明说:“你这么远过来,也好辛苦的。让港生带你玩两天,好不好?”

  舒明一愣,随即坦然接受了。

  反倒是他旁边身为东道主的陈港生,盯着舒明阳光下有细小绒毛的面庞,一时间顿觉有点脸热。

  他本来国语就不大好,这下说话更变磕巴:“那……那我们交换一下联系方式,你方便吗?”

  **

  “所以,你不是香港人?”

  维港的夜风有点凉。

  两个人一路玩了几天,也算熟悉了。

  今天走了很久,舒明找了个长椅坐下,很自然地拍了拍身边的位置,示意陈港生也坐,然后歪着头,微微笑着等他的回答。

  陈港生在舒明的注视下,憋了半晌,才调动自己失踪的语言系统:“……一半一半吧。”

  舒明没说话,海风拂过他的额发,显得他一双眸子既明亮且专注。

  极其认真看人的时候,好似要把人永远刻在心里,又好像在鼓励陈港生继续说下去。

  而陈港生也的确在舒明的视线下,磕磕巴巴地继续说下去了:

  “我是香港出生的,所以才叫港生。但是我妈妈不是香港人,而且我之前一直在国外读书来的。”

  所以,陈港生才养成了一副敏感的性格。

  初到国外的时候,英文讲的不流利,被人排斥也不敢说,不懂的东西更不敢问,怕要遭人嘲笑。

  回到香港的时候,面对港岛的快节奏和急促的秩序感,也只能当个缩头乌龟,拼了命地削弱自己的存在感,一直过了大半年才勉强适应。

  但也是这份敏感和情绪细腻,让陈志恒一眼看中了他。

  陈港生很痛苦,他有时宁可不要这个性格——

  但舒明,就是和他是完全相反的两类人。

  舒明会在第一次见面时,就坦坦荡荡地承认自己的粤语是“临时抱佛脚”。

  陈港生当时心想,假如是自己面临这个场景,面对对方的夸赞,大约就只能“不得不”承认下来,然后回去再想办法“圆谎”。

  舒明还会大大方方地跟自己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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