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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天上。
——他大睁着双眼,被扭断脖子倒在了地上。
洪经发双目瞪大,面色惨白:“……古镖头,古镖头饶命!”
古十三冷哼一声,刚要出手,背上的阮玉像是实在忍不住了,环在他脖子上的手猛地揪住了他的前襟:“阿故……”
古十三一顿,抬起剑来,洪经发只觉得眼前一道雪亮的光,而后就是一片血红。
“这么一剑杀了你,太便宜你了。你手筋已断,我再取你一双眼睛,自有昔日的仇家来折磨你!”
话毕,他便将阮玉抱到身前,纵身跃入更加茂密的丛林。
阮玉已经有些神志不清,直叫他“阿故”,这时候若去找宝竹他们,肯定穿帮,古十三在林中飞快穿梭,不多时,找到了一处猎人的小木屋。
他抱着阮玉进屋,小木屋里陈设简单,只有一处干草铺成的床铺,靠墙还有一处摆放锅碗瓢盆和杂物的木架,连灶都是石头堆起来的。
古十三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铺在干草上头,才把阮玉放上去坐着,拍拍他的脸蛋儿:“玉儿,还好么?”
阮玉浑身都泛起了红,额上全是汗,气喘吁吁:“……水。”
古十三连忙去木架上翻出竹杯,跑去屋外不远处的小溪打了水,回来喂给他喝。
阮玉喝得急,一多半清水都洒在了胸口,衣裳湿透了,显出里头雪白的皮肤来。
古十三不由盯着那雪白的胸口,直勾勾的。
阮玉察觉他的视线,抬起胳膊扇了他一巴掌。
“看什么看。”
只是喝了药,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,打在古十三面颊上只轻轻一声响,声音也有气无力,是强撑着才从喉咙里发出的气声。
古十三被扇了一巴掌,仍瞅着他,小声道:“玉儿,你中了销魂散……难受么?”
阮玉喘息着,瞪他: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。”
古十三顿了顿,抬手去揭脸上的面具,阮玉却立刻抓住他的小臂:“不许摘!”
碰到乾君结实紧绷的小臂那一刻,他的身子抖了一下。
那陌生的,从身体深处钻出来的渴望、酥痒,一瞬间席卷全身。
古十三被他拉住了胳膊,手仍扣在面具上,盯着他,轻声道:“你不敢看我么?”
阮玉咬住了嘴唇,脸颊已经泛起两团酡红,鬓发被细汗浸湿,一缕缕粘在面颊上,身子摇摇欲坠,脑中的理智也摇摇欲坠。
他颤抖得厉害,使尽浑身力气,才说出一句:“你出去,离我远点。”
古十三盯着他,没有动。
阮玉心头一颤,用力推他:“你出去呀!”
古十三捉住了他的手。
体温相触的一瞬间,阮玉脑中嗡的一声响,不由自主哼了一声,腰软了下来。
古十三一把搂住了他,让他靠在肩上,阮玉又闻到了那熟悉的青草香味,蓦然回想起上一次这么近地闻到这气味时——是在落花里的小木屋,他们躺在一张床上时。
那一次秦故松开了他,这一次却不肯再松开。
兜兜转转这么一大圈,他还是落在他手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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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怎么斗得过他呢?
凡是秦故要的东西,哪一样最后没有落到他手里?
阮玉心中戚戚地想着,身子却燥热得不得了,骨头缝里都叫嚣着渴望,把双腿夹着、磨着,两腿间都湿湿热热地出了汗。
古十三捧起他的脸蛋,同他四目相对,那黑眼珠里是熟悉的情动,还有势在必得。
“玉儿,你迟早是我的人。”他低声道,“我这辈子不会放开你的,早一天晚一天,你都要受这么一遭。今日不过是遭人暗算,将这一天提前罢了,别怕。”
阮玉咬着牙关:“……我斗不过你,就连老天也多眷顾你一分。”
他眼眶发红,几乎落下泪来,身子却已抖得不像话,勉强伸出手去,握住那黑铁面具,一把摘了下来。
当啷一声,面具掉在地上。
宛如破除了最后一道枷锁,秦故猛地扑上来,吻住了他。
双唇相触的一瞬,阮玉脑中的弦霎时崩断,什么都顾不得了,张开嘴同他缠在一处,急促的喘息声响在耳边,秦故在亲吻的间隙里动情地叫他玉儿,湿热的吻从脖颈印到胸口,大手扯脱他的腰带,从衣下钻了进来,抓着他又揉又捏。
不要、不要……
阮玉脑中这么叫着,鼻子里却哼得厉害,两手抱住了秦故。
……
第56章解心结误会重重
一轮半圆月挂在深蓝的夜空,林间的小木屋直到这时才终于恢复平静。
吱呀一声,木门被推开,秦故单手拎着个大木桶走出来。
他打着赤膊,裤子松松挂在胯间,平日梳得一丝不苟高高束起的头发这会儿稍显凌乱,几缕鬓发散落,脸颊和脖颈还有几分激烈运动后的薄红,结实的后背和胸膛留下不少深深浅浅的抓痕。
他脚步轻松,甚至哼着小曲儿,去溪边打了水,又捡了些柴火,回到屋里生起火来,架上铁锅烧上水,待水烧得温热,才问:“玉儿,要不要擦一擦身子?”
他的声音爽朗而明亮,掩不住的高兴。
一旁的干草床铺上,阮玉背对着他侧身躺在一大堆散乱的衣裳中,黑发散乱,身子被衣裳勉强盖住,底下还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。
秦故问他,他也没动,亦不做声,不知是睡着了,还是昏过去了。
秦故只得端着水盆过去,拧了湿帕子,再轻轻扯下他身上盖的衣裳。
雪白的后背,唯有腰间被握出了两个手印,再翻过来,胸前的印子就多了,两边都肿得厉害,湿热的帕子一贴上来,又痛又麻,阮玉登时一抖,合着的眼睫扑簌轻颤。
秦故给他仔仔细细擦了上身,再洗过帕子,去擦底下。
阮玉一下子睁眼,一把抓住了他的手。
“……我自己来。”他这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一个一个蹦出来的,“你出去。”
秦故一顿,道:“你自己不方便。”
阮玉只咬牙切齿道:“出去。”
秦故犹豫片刻,起身出去了。
阮玉这才勉强支起身子,拿帕子给自己擦身——□□一片狼藉,但好歹没受什么伤,只是异常肿痛。
他擦完身,自个儿穿上了衣裳,又将散乱的长发理顺,重新束好。
“现在可以回城了么?”他问屋外的人。
“现在是夜里,这儿离州府还有好一段距离,如果碰上猛兽,十分危险。”秦故在外道,“我们在这儿歇一晚再回罢。”
阮玉道:“那你在这儿待着,我自己回去。”
秦故一愣,推开门走了进来:“你自己怎么回去?你现在这样,走都走不了几步。”
“总好过在这儿再被你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