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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、第 19 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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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“啊?

  凌晨01:48分。

  周家上空传来一阵尖叫声。

  当徐漫一个扫堂腿蹬过去的时候,周家母子俩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没反应过来。

  徐漫已经一脚将那个从腰间摸东西的男人给扫飞出去。

  男人本就大腿受伤,膝盖骨折,突然被徐漫这一下攻击,人都飞出去,后背撞在桌上,直接从一边桌腿撞到另一边桌腿。

  第一根桌腿,直接拦腰截断。

  文六瞪大眼,还不清楚什么状况,愣愣地坐在原地一动不动,就见另一条桌腿被这男人的后背一撞,整个掀翻。

  “哗啦”

  “噼里啪啦??”

  桌上的被子和托盘碎了一地。

  周妈妈爆发出尖锐到令人耳鸣的尖叫声。

  男人倒在地上,不知道是受伤的人都会吐血,还是伤到了内脏,他俯身,吐出一口老血,手从腰间落下,跟着一起落下的,还有他刚刚要拿的东西??

  一对耳塞。

  徐漫:“???”

  徐漫扭头看淮止戈,眼中充满疑问。

  淮止戈张嘴,无声吐出两个字:后面。

  徐漫一个歪头,一把利刺从耳后刮蹭着一缕长发穿过。

  利刺刺空,手腕内扣,刀尖一转,刺向徐漫喉间。

  细白的指尖穿过缝隙,捏住来人手腕,收紧,下折。

  “啪嗒”

  “咔”

  骨折的声音伴随刀子落地的声音一起响起。

  “唔??

  壮汉闷哼,左手立刻放在腰间,拔出一件硬物抵在了徐漫的后脑勺上:“不许动!”

  “别动别动,徐小姐,别动,是木仓!”

  周兴运从刚才打斗的激动中回过神来,看清壮汉手上拿的是什么后,脸都白了。

  周妈妈惊恐地捂着嘴,躲在了儿子身后。

  淮止戈静静看着眼前的一切,并无意外。

  徐漫舌尖舔过牙齿,哼道:“你个毒夫,我要是出事,你会死得很惨~”

  淮止戈扬眉,却不说话。

  壮汉却不知道她在打什么哑谜,不耐烦地用枪口顶顶她的后脑勺:

  “不许动,再动,老子击毙你!”

  “噗嗤”

  枪口顶着的脑袋因突然的笑声微微晃了晃。

  “你笑什么?”壮汉眯眼,“举起手来!”

  徐漫乖乖抬起双手:“抱歉抱歉,刚刚有点出戏,你继续。”

  壮汉没听懂,面对此刻的情景,壮汉和男人显然感觉到有些棘手了。

  壮汉:“你们早就发现了?”

  因周兴运的原生家庭本就有问题,他们早就从村民们谈及他的态度时就隐隐有了察觉,后又从文六那边得到证实后,这才看到这母子俩忽然吵起来,还越吵越凶却没察觉到问题。

  谁料这一开始就是个局!

  人家早就察觉他俩有问题,才故意在这大晚上激发这对母子俩的矛盾,引开他俩的注意力。

  只是,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现的?

  徐漫:“嗯哼,你们刚来,那只坐轮椅的狗就发觉你们有问题了。最近的医院就在镇上,离得不远,你们问村里有电三轮的人家借一下,都比来周家求助更快解决问题。”

  淮止戈早就把这村子附近有什么公家场所给摸得一清二楚,他们选择大半夜去朋友家,让朋友把人带到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家中求助,也不肯自己去镇上医院先急救处理一下,再送去县里医院。

  这说明了什么?

  说明他们这受伤的原因见不得人。

  要么是枪伤,要么,是某种国家保护动物伤的。

  无论是哪一种伤情,他俩的身份,都很有问题啊。

  把人从医院里弄到这边,看完伤,再将人控制起来,然后逃跑,等周家几人挣脱后,他俩早就逃得不知所踪。

  当然,还有一种更糟糕的情况,那就是一开始,他俩就没有想过要留下活口。

  至于徐漫是什么时候看出来的?

  受伤男人在伸手接过水时,露出了他的右手。

  手内侧有不少老茧,尤其是手指和掌心。

  而拇指根部有一个呈现椭圆形的老茧,颜色比其他肤色更深,是一双一看就惯用刀的手。

  因为用力握刀时,这个部位的老茧就像一层天然的防护垫,能减少刀柄对手掌的摩擦。

  上辈子她活着的时候,左手同样位置也有这样的老茧。

  但这些并不能证明他就是个坏人。

  万一他就是个杀猪佬呢?

  让她彻底盯上这两个人的是,受伤男人会下意识用大拇指指腹摩挲食指和中指指腹,嘴角时不时露出个笑来,仿佛在回忆拿刀时的快感。

  看着她的眼神,尽管已经极力隐藏了,但还是能看出那点淫/邪和肮脏的欲望,带着血腥气的味道。

  而壮汉,他从进屋开始,眼睛就开始打量四周和所有人。

  眼神中带着审视和隐藏得很好的冰冷。

  在徐漫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引开时,淮止戈推着轮椅出来时发出的那点动静,还是被壮汉第一时间捕捉到。

  那一瞬,壮汉严重爆发的戾气一闪而过,却让徐漫熟悉极了。

  因此,从一开始,徐漫就没有对壮汉放松过警惕。

  只是没料到,壮汉手上会有枪。

  然而,那又如何呢………………

  徐漫没回答,壮汉也没有非要她回答的意思。

  他扭头去看地上那男人:“起来!快点!”

  他已经看到过徐漫的力气,也亲身感受过和她对战,尽管只有短短两招,回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,右手手腕疼得厉害。

  他试图将手夹在掰回来,但仔细感受了下,才惊骇发觉,他的手腕不是骨折,而是骨头被硬生生给折断了!

  这下,壮汉更不敢小瞧这个女人,只能眼睛紧盯着徐漫的后脑勺,口中喊同伴。

  “老三!”

  “老三起来!”

  然而,喊了半天,老三都没给任何回馈。

  壮汉心中闪过不祥的预感,瞳孔快速向下一扫,收回。

  等反应过来,大惊,再次扫一眼验证。

  继而失态大吼:“你在干什么!!!“

  徐漫讪讪收回碾在他脑袋上的脚,无辜摊开手掌:“我也不想这么干的,但他太过分了,人都倒在地上了,还往我裙底看,这是人干事?“

  壮汉崩溃大喊:“他看两眼怎么了?”

  “啊!”

  “看两眼怎么了!”

  徐漫:“你听听你说的人话吗?我是个女孩子啊!”

  壮汉声嘶力竭:“你特么裙子里穿着秋裤,还怕被人看裙底?!!”

  还特么是那种蓝灰色的,宽松的,这个年代老年人穿的那种秋裤!

  哪个男的倒在地上,发现美女裙底下穿的这种秋裤,不多瞄两眼的?!!

  徐漫安抚:“镇定镇定,你小点儿声,别把其他人给引过来了,到时候还怎么逃跑?”

  壮汉的都快被她的无厘头给整崩了,光无厘头不害怕,就怕这个无厘头是个武力值高到成谜的刺头!

  壮汉满头大汗,忽觉不对:“你为什么这么镇定?”

  见他才回过神来,徐漫嘻嘻一笑:“你猜?”

  淮止戈笑:“别玩了,再玩,天都亮了。”

  徐漫歪歪头:“好吧好吧,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答案……………”

  壮汉一惊,就听徐漫拉长调子:“我赌你,没上膛。”

  壮汉一惊,胸口忽然被人一个肘击,剧痛之下,左手手腕再次传来熟悉的剧痛,手枪脱落,素手从下轻巧接过,枪在手上转了一圈,女人打了个流氓呼哨:“哇哦,真没上膛哦!”

  “住手住手!”

  壮汉吓得连连后退,避开她手中转动的手枪,生怕手枪走火。

  淮止戈笑了:“疯子。”

  手中滑动的手枪停下,徐漫举起枪,对准准止戈。

  “砰”

  淮止戈定定地看着她,眼皮都没一下。

  徐漫觉得无趣,而后枪口转移,对准壮汉。

  壮汉的腿都软了。

  徐漫笑,如刚才一样,枪口一点,嘴巴一张,给它配个音:“砰??”

  壮汉一抖,眼白泛着红血丝。

  徐漫就像是第一次拿到枪的小孩儿般,玩得不亦乐乎。

  等她玩够了,这才扭头看向愣在原地不敢作声的周兴运:“傻小子,愣着干什么,找根绳子,把人绑起来啊!”

  周兴运一愣:“绳.....绳子,绳子在哪儿?”

  周妈妈一个闪身,从儿子身后蹿出来:“我知道我知道,我去拿绳子!“

  说着,她无比积极地冲进另一个杂物间,找出两根麻绳。

  “捆他俩是吧?”妇人指指两个来路不明的男人。

  徐漫点头:“绑紧些,别警察还没来,就先让他们给跑了。”

  周妈妈:“放心,我会捆猪绳,保证越挣扎越紧!”

  周妈妈爱乐于助人,平日里男人都不在家,她一个人在家,就喜欢帮别人干点事情来找找存在感。

  每年杀猪,她别的帮不上,就学了捆猪绳,多年下来,已经比村里最厉害的老猎人都老练。

  面对徐漫的枪口,壮汉一动不敢动。

  不过,即使徐漫的枪口没有对准他,他也不敢动。

  因为,同伴到现在还生死不知,额头上鼓起了三个大包,都快连在一块儿了,身上也不知道重伤成什么样,以至于之前还没晕过去的时候,都没能站起来帮忙。

  他的两只手腕也都被这个女人给折断,别看她面上笑嘻嘻,下手跟阎王似的,那狠厉劲儿,比他们都不遑多让。

  估摸着要不是担心会坐牢,否则他的小命现在就已经玩完儿了。

  因此,面对这么好一个人质人选靠近,壮汉都无法对她动手,只能阴着脸,老老实实地被她摆弄来摆弄去。

  “嘶,你轻点不会啊!”

  捆到手腕时,壮汉疼得冷汗直冒。

  手腕本就断了,这中年妇女还捆这么用力,是生怕他的手接好是吧?

  徐漫走近几步,揪着他头顶那短短的毛茬用力,勒的头皮都跟着往上移,仿佛手底下的不是人,而是假头套。

  “你现在什么身份,你不知道?”

  壮汉咬牙:“我都任你们绑了,这婆娘下手还这么狠,不应该优待俘虏吗?!!”

  徐漫眼神闪了闪,抬头,和斜后方的淮止戈对上视线。

  很快,她点点头,对周妈妈说:“对,他说得对,优待俘虏,你可小心一点,不然后面可能还真得吃点亏。”

  周妈妈没明白什么意思,但她真是恨死了这两个人,大晚上来自家,她这么热情招待,还帮他们找医生,结果他们竟然还想要杀人!

  如果都杀了一个了,还能让剩下的留活口?

  周妈妈越想越害怕,越想越生气,还得憋着脾气不敢下手太重。

  外面的人早就听到动静,想来,警察也快来了。

  她就坐在被绑起来的两个男人面前,大剌剌的跷着二郎腿。

  壮汉立刻避开视线,生怕自己不小心看到了她的老年秋裤,也被冤枉是流氓,再挨一顿打。

  周兴运从惊恐中回过神来,苍白的脸上浮起红晕,额头冒汗,时不时给徐漫递一杯热水,递些小零嘴。

  按照徐漫的胃口,上火车前买的零食早就吃完了,这些零食是昨天白天的时候,周兴运在村里小卖铺买的。

  不是什么昂贵的东西,但徐漫并不介意,还吃得很香。

  徐漫边吃着,还要时不时吓唬一下壮汉。

  手枪在她手里玩得飞转,‘一个不小心‘,保险栓就打开了。

  ‘一个不小心,又上膛了。

  再一个不小心,枪口又对上了壮汉。

  壮汉都快麻了的时候,徐漫左手拂过枪柄,闭上一只眼,枪口对着壮汉,手指缓缓勾下。

  “咔嗒”

  壮汉瞪大眼,也顾不上手上的伤势了,猛地一个翻身躲过,断掉的手腕砸在身下,又被身体压住,简直痛不欲生。

  徐漫咯咯咯的笑个不停,摊开左手手掌,露出不知什么时候取下来的弹夹:“哎呀,优待俘虏,我怎么可能会对俘虏开枪呢。”

  “别紧张别紧张,瞧你吓得。”

  看着壮汉满脸冷汗,都快疼晕过去的架势,周妈妈讷讷:“不......不是说优待俘虏吗?”

  这么玩儿,不大好吧?

  她看这壮汉的命都快被徐小姐给玩没了。

  徐漫摊手:“我跟他玩儿呢,他自己经不起吓,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

  周妈妈:“......“

  周妈妈扭头看周兴运,小声道:“我刚刚跟她说话是不是大声了点儿?”

  周兴运:“......”

  周妈妈担忧:“她不能打我吧?”

  周兴运:“......”

  就在徐漫玩得起劲儿的时候,原本就开了条门缝的院门被人破开。

  “不许动!”

  “警察!”

  徐漫高兴,转身冲他们挥手:“警察叔叔们来啦?”

  忽然,闯进来的几个警察纷纷将枪口对准徐漫:“不许动,放下武器,把手举起来!”

  徐漫:“???“

  她看看手枪,想了想,面对警察,缓缓放下,又缓缓站起来。

  下一秒,一群警察一哄而上,将徐漫制服在地上。

  一个警察擦了把虚汗:“好家伙,原来还是个拿枪的女劫匪!”

  徐漫:“......?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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