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男频 恐怖悬疑 替身编号005

分卷阅读45

替身编号005 Llosa 4094 2025-10-10 17:4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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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失了项链,他最近总梦到逝去的故人,还有那些零碎的记忆。

  他能回忆的实在不多,孤儿院、军校、停尸间,两个人的相逢就这样快速回放,然后从头开始。

  然而,重伤初愈,体力不支,也容易疲乏,他看着看着书就阖上眼,最终在阅读模式的荧幕前昏昏睡去。

  鼻尖有细微的痒意,慢慢地,这痒意蔓延到脸颊。隔着眼睑,一片阴影在朦胧的光幕中扫过。

  他睁开了眼睛。

  身上不知何时盖上了毛毯,暖融融的睡意让全身松弛下来。沙发边坐着一个人,目光低垂,正缓缓地用手拨弄他脸颊上的碎发。

  祁染仰起头,脸上的手指随着这个动作滑落到唇边。

  两人僵了一会儿,不是因为这个场景太过尴尬,而是因为太过自然。

  几秒的静默后,钟长诀收回了手:“你还来得及看新闻联播。”

  作为上司,他好像对秘书的日程更熟悉。

  祁染摸了摸脸颊,上面还残留着轻微的拂动感。现在还没到新闻联播的时间吗?“您今天回来得真早。”

  “以防你有什么需要。”

  祁染抛出疑问的眼神,钟长诀指了指他的伤处。

  “这里跟医院不一样,很难找人陪护,有各种安全检查,”钟长诀说,“如果有哪里不方便……”

  “谢谢,”祁染活动了一下手臂,上肢和肩部还隐隐作痛,活动幅度也受限,但他不想麻烦别人,“日常生活没问题,而且这里的智能化程度本来就高……”

  钟长诀点了点头,目光飘向浮动的屏幕。祁染倏地停住呼吸,他睡前忘关网页了。

  “你在看什么?”钟长诀问,“好像跟我有关系。”

  祁染伸手的动作僵硬又古怪,不像日常生活没问题的样子。

  “这是你的粉丝网站。”他说。

  钟长诀的眼神很复杂,像是知道这种东西的存在,但无法与自己联系在一起。

  “你也知道你国民度很高,”祁染委婉地说,“有个网站也不奇怪。”

  钟长诀把屏幕放大。网页做得很精美,进入之前有个动图,是蓝天中翱翔的战斗机。网站主色调为深蓝色和银色,设计风格简洁明亮。进入主页面会看到导航栏,里面有军事成就、新闻动态等各个板块,每个都配上了钟长诀的照片和视频,还有……

  “幻想约会?”钟长诀指向最中间的一个圆形模块。

  “嗯……”祁染说,“这是粉丝的讨论区,他们会发各种帖子,幻想和你约会的时候会做什么。大部分是女性,也有相当多男性。”

  “他们认为我在约会的时候做什么?”

  祁染顿了顿,说:“绝大部分需要检验公民卡的年龄才能看。”

  在这一点上,人的思维惊人地相似。无论约会是以玫瑰、气球还是烛光晚餐开始,都会转变成各种超越人体极限的激烈性事。所有人都认为,这个过程会导致急救中心出动,但他们甘之如饴。

  祁染见过钟长诀半裸的身体,也感受过肌肉的力量,但是……

  钟长诀看着他:“你看起来不太相信。”

  祁染说:“他们不知道你是性冷淡。”

  他为自己直率的回答震惊了一会儿,随即发现他没有什么顾虑,他们的关系似乎过了纠结“冒不冒犯”的阶段。

  钟长诀微微皱起眉,审视面前的人:“谁告诉你我是?”

  他的目光让祁染感觉说错了话,但他还是继续错下去:“在入职之前,我和联首谈了一次话,他告诉我,你这两年没约过任何人。我们相处了几个月,我也没发现你有多强烈的性……”

  剩下的话他不便说出口,但钟长诀明白他的意思。他们在一张床上躺了大半夜,还到黑漆漆的木屋里去,结果什么都没发生。

  “我只是对肉体关系没那么感兴趣。”

  “查一下字典,这就是性冷淡的意思。”

  钟长诀沉默两秒,目光中带了些探究:“你纠结这个问题做什么,需要我证明我不是吗?”

  祁染的脑中响起了金属锁链崩断的声音。他向旁边倾了倾,肩膀靠在沙发背上,有所依托让他感到安心:“我只是很好奇,从那天晚上到现在,你为什么一直没有动我。”

  他想起了抵在身后清晰的、坚实的触感。难以想象,冰冷的机体竟然如此炽热。

  他想要他,却没有付诸行动。

  对面的人审视他:“你希望我强迫你?”

  “不是,”祁染说,“我只是不明白,你为什么不这样做。”

  “我在你眼里很野蛮?”

  祁染提醒他:“你把我扔进海里,拷在床柱上,在你眼里,我个人的意愿从来算不了什么。”

  钟长诀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仿佛在思考是否给他答案。

  许久,钟长诀似乎做出了决定,伸出手,把他的碎发拂到耳后:“我受不了你这么看着我。”

  祁染怔了一下,难以言喻的震惊涌上心头。这就是最终的理由?

  “每次望见你,我都觉得你远远地站在高处,悲悯地、同情地俯视我,”钟长诀说,“哪怕我绑住你,你毫无反抗之力的时候也一样。我不想在占有你的时候,对上这样的目光。”

  祁染望向那双眼睛,轮廓和眼瞳是如此熟悉,可它散发的气息却很陌生。

  钟长诀触碰了一会儿他的眼神,叹了口气。还是那样,他真的很讨厌这永恒的怜悯。

  他转过头,打开显示屏:“新闻联播开始了。”

  祁染定了定神,从无望的对峙中挣出来,把注意力集中到屏幕上。

  主持人的播报和评论仍然冷静专业,画面一幕幕闪过,祁染忽然皱起了眉头。这个动作一直持续到新闻结束。

  今天也没有什么出格的新闻,钟长诀问:“怎么了?”

  祁染摇摇头,什么也没有回答,随即站起身,往二楼走去。自入院以来,没有正儿八经洗过热水澡,黏腻的身体已经叫嚣着深度清洁了。

  钟长诀与他同一时间起身,问了句:“你要洗澡吗?”

  祁染转过头,有些惊惶,这意思明显是要帮忙。“不用费心,”他说,“我还有一只能自由活动的手。”

  钟长诀沉默片刻,指了指胸口的位置:“你需要防水敷料。”

  祁染感觉热气沿着脖颈蔓延上来。“好的,”他尽量保持自然,“敷料在哪?我可以自己……”

  “我帮你,”钟长诀看他要反驳,“你忘了你是贯穿伤了?背后不好贴。”他走向客厅的一个柜子,拉出医药箱,“而且我在这方面很有经验。”

  他的语气从容,像是真心要帮忙,祁染找不到拒绝的理由,踌躇片刻,回到沙发旁,慢慢坐下。

  钟长诀拿着一包新开的防水敷料、剪刀、酒精棉片和医用胶带走了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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