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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班别跟钟医生回家 终晚夏 4585 2025-10-10 17:4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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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“那你回去睡。”时桉在他怀里拱。

  “今晚没你睡不着。”钟严把人抱得更紧,“我明天就走了。”

  和漫长的人生比,两个月不叫长,但在热恋期情侣眼里,叫度日如年。

  时桉翻转过来,膝盖塞进钟严腿间。

  男人赤着上身,纵容时桉全部的靠近和触摸。起先还是手和嘴唇,当感受到湿热时,钟严拦住了他。

  “睡觉,别瞎勾引。”

  时桉挤他怀里蹭,呼吸泼在颈窝,一簇又一簇,“不是还欠了那个什么。”

  “什么?”钟严用拇指擦他耳根的线条,“说清楚点。”

  “明知故问。”

  “车.震还是指.检?”

  时桉蹭蹭腿,像撕开膜的胶带,往钟严怀里粘,“都行。”

  钟严侧过去按手机,“现在是零点二十三分,门口有保镖,客房在二楼。时医生打算带着你男朋友翻墙,跑到车上,再来一次难忘的凌晨经历,是吗?”

  时桉的声音烫起来,像有羽毛在喉咙里烧,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
  钟严放下手机,把人搂紧,“睡吧,明天得早起。”

  几个小时前还软磨硬泡,现在又故意装傻,时桉不甘心,“真的不做吗?”

  “不做。”

  钟严又说:“老梁半小时前通知我,他明天下午有手术,海绵窦区肿瘤切除,我替你接了,二助。”

  “因为这个不做?”

  “嗯。”

  非常复杂的海绵窦区瘤,操作难度大、手术时间长,还是梁颂晟主刀,非常有学习价值。

  时桉的思维里,只有离别前的拥抱,他一冲动,脑子都没过,“我可以不当二助。”

  “时桉,你清楚自己的身份吗?”

  “对不起。”现实打破了幼稚的思想,时桉无地自容,“我就是、想你。”

  “我知道,不怪你。”钟严温柔也严厉,“但这种话,我不想再听第二次。”

  时桉压在他胸口点头,把懊悔埋进怀里。

  钟严轻拍他哄睡,也不忘交代工作重心,“回去努力学习、不懂要问、必须总结。等你毕业前,几个重点科室都会轮转。好好干,别给我丢人。”

  “嗯,我知道。”

  “今晚欠我的、车上欠我的,昨晚欠我的,还有之前欠的那些……我都记着,全部要还。”

  风穿过月光,和钟严的吻一起,沾在脸上。

  时桉不敢计算时间,更唯恐天亮的到来。每一次分别,都可以被称作考验。

  “时桉,等我回来。”

  第47章抓人

  时桉下了手术台,先去了趟牛伯那。他拎着一兜子零食,老爷子正看报喝茶。

  时桉从他手里抓了半把瓜子,“哟,怎么没写日记啊,小牛同志。”

  “小牛是你能叫的?”牛伯敲他脑瓜,从袋子里翻怪味花生。

  “谁让有人不实在,啥也不告诉我。”时桉撇撇嘴,“认识钟院长也不说。”

  “你又没问。”牛伯把花生塞嘴里,挑着眉毛瞧他的表情,“见完家长啦,怎么样呀?”

  时桉瓜子嗑得咔咔脆,“凑合。”

  “非也吧。”牛伯把人扒拉过来,“我咋听说,一家子都对你可满意,赞不绝口。”

  “真的?”时桉脸烧得红彤彤,“都赞什么了?”

  “做人要低调,说出来你骄傲。”

   “切。”时桉从他手里抢花生,“别忘了写日记里,一个字都不能少。”

  “日记可以写。”牛伯拍干净手,把文件递给他,“但得先把这个签了。”

  是一份遗产赠与协议。

  时桉指着自己,“给我的?”

  “你小子要发财喽。”

  牛伯是孤儿,身边没有直系亲属。但无缘无故接受遗产,时桉觉得不合适。

  他把协议推回去,“牛婶应该有亲戚吧。”

  牛伯:“他们又不给我养老。”

  时桉:“您想我给您养老?”

  给牛伯养老的事,时桉真想过。但他不论在哪家医院、哪个科室工作,都不会太清闲,也空不出大量时间全身心照顾。

  他打算等牛伯无法自理时,找个好点的养老院,时常看望,尽点孝心。

  一旦签下合同,养老必是责任义务,他更不忍送牛伯去养老院,但家中还有姥姥,实在力不从心。

  “我早联系好了养老院,等不行了,有专人接我过去。”牛伯笑着说:“我不用你养老,只托你照顾我夫人。”

  他拍拍日记本,“还有我的记忆。”

  牛伯不畏惧死亡、只害怕遗忘,就算抗不过病魔,也渴求有人替他记得。

  “等我不在了,能找块儿好地方,把我俩葬一起就知足喽。”

  时桉讨厌这个话题,又不得不面对,“您说得那些,不签赠与协议我也会做。”

  时桉再次推走,“没必要。”

  “我没孩子,身边属你最亲。”牛伯拔出签字笔,递给他,“你不签我也带不走,还怕你照顾不好我夫人,我不瞑目啊。”

  事已至此,压力都给到了时桉。为了让牛伯放心,他不签也得签,大不了把钱全用来买墓地。

  时桉嗖嗖签完,放下笔才想起,多少得看一眼吧。协议页数多,前面都是车轮子话,时桉干脆跳到最后,数数字。

  一二三四五六七……

  数到一半,时桉停下来敲脑袋。刚下手术台,视线有点花。他揉揉眼,缓了半分钟,从头浏览。

  房产、企业资产、金融资产、车辆及其他贵重物品,总计: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千……

  我靠!

  时桉唰地抬头,像在台风天听收音机,声音放到最大,还抱怨信号差。

  他堵住耳朵,怕是自己眼瞎,没好意思问,只能偷偷分析。

  牛伯和爷爷是朋友,从爷爷的描述也能看出,两人关系密切。

  爷爷二十多年前已是国医,不随便出诊,却专门给牛婶开了方子,证明牛伯或者牛婶绝非普通人。

  钟严还说过摸不着头脑的话,“你真以为他是个普通老头?”

  牛伯也亲口提过,他以前做生意,怕牛婶寂寞,才转到这里工作。

  生意生意做生意。

  说得轻描淡写,时桉以为是个小老板,谁会想到,赠与协议上的总资产竟然……

  时桉的脑壳在天上飘,他想去门诊吸个氧。

  给身价上亿的老板开二十八一瓶的钙片,买四块八一包的怪味花生。

  我……呵呵。

  时桉默默顺走怪味花生,一口气全倒自己嘴里。

  牛伯哈哈大笑,“怎么啦,吓着了?”

  时桉鼓着腮帮子,拼命嚼,“牛伯,要不咱再商量商量?”

  牛伯把协议抽走,“白纸黑字签了名,没机会反悔喽。”

  时桉有点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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